但是猛然坐起,大口喘著粗氣,心里還是被濃濃的內疚感包圍,
這樣的夢境持續了三個晚上,第四天,他滿臉憔悴,眼睛一圈出青黑的顏色,像是重病的患者。
沈東忽然明白那女子點上自己額頭的含義,這就是噩夢,這噩夢如影隨形,沒有殺戮沒有血性,只是永遠都在重復那天的那一幕,一次次重復,一次次內疚,一次次反省!沈東頹然地往桌上一趴,忍不住痛哭起來。
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他一定不會將于秀芝扔在路上,但這世間沒有這么多如果。一切都晚了。
從東吳大學出來,葉限一直板著臉,嘴抿得緊緊的,目光也格外的寒冷。
待火車開動,有列車員拎著大鐵壺喊道:“熱水來了,熱水,”
召南問:“你喝點熱水吧?”
葉限本來一直看著窗外,被召南一打擾,轉過身來,有點茫然:“嗯,你說什么?”“我問你喝不喝點熱水。”
葉限搖搖頭:“你怎么想到問沈東有沒有糖尿病的?”
“我想起案現場的一個細節。在那小屋的門口角落,聚集了很多螞蟻,那里并沒有一點血跡,當時我還覺得奇怪,以為是……以為是那里也許是有兇手的那個……東西。”
葉限有點不明白:“哪個東西?”
召南臉色一僵:“那個,呃就是那個,我們開始不是以為于秀芝是被奸-殺的嗎?”
葉限腦袋里嗡了一聲,她忽然明白了召南的意思,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低下頭去,掩飾自己的窘態。
“剛才我想如果于秀芝沒有被人那樣過,那地上的螞蟻是怎么回事?那個形狀很像是一個人的尿漬,什么人的尿漬會召那么多螞蟻呢?”
他頓了一下,目光中有志在必得:“那就是糖尿病患者,尿液中的含糖量很高,幾天后都有螞蟻聚集。”
“你怎么能確定那就是兇手的尿跡呢?”
“那間小屋只有在冬天的時候才有看梅花的人暫住,平時是沒人的,那里有樹林,若是路過的行人臨時小便,在樹林里就行,不可能巴巴地跑到小屋里,在小屋里撒尿的,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兇手。”
這時旁邊想起一個聲音,只見拎著大鐵壺的乘務員問:“兩位,可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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