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你只看了一眼,能看準嗎?這人可是泡的不成樣子了。”
小武在一邊道。
“她頭上戴著的那個發卡是我送的,還有鞋子也是我的。”
“鞋子是你送給她的。”
“不,那是我的鞋子,不知她怎么穿出來了。”
小武注意看了一眼,死者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心想這小女傭穿著主人的鞋子跑出來是為什么呢?
“呀,蘭蘭打扮的這么好看跑樓頂做什么?”王萌像是自言自語,懷里的貓喵喵喵叫了幾聲。
“打扮的好看?”
小武看向王萌:“王小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呶,她這身碎花旗袍,我記得都是逢年過節才穿出來的,還有發卡,也是很隆重的時候才會帶,現在又穿著李小姐的鞋子,這是……”王萌說著捂住嘴巴發出驚嘆,“好像是和人約會啊。”
輕寒連連點頭:“不錯,這位小姐說的很對,小娘姨這身打扮的確是要和人約會的樣子。”
小武看了輕寒一眼:“女孩子和人約會都要打扮的嗎?”
“當然。”輕寒和王萌異口同聲。
第二天,尸檢報告出來了,小女傭蘭蘭的胃里沒有水,頸部有勒痕,她是被人勒死后扔進水箱的。
“死者死前很可能有性行為。”
法醫說。
“啊?”小武愣了一下,想到什么人會跑樓頂去做那種事。
“未必是在樓頂,也許就是在死者的家里呢?”
法醫提醒道。
對啊,如果在死者家里發生了關系,再將死者引誘到樓頂掐死,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因此李小姐又被警察叫了出來,說要搜查她家。
“搜查我家?為什么?”
“懷疑你家那個小女傭死前可能和人在你家……”小武剛要文章說出那倆字,看到輕寒出現在門口,當即臉一紅,用很低的聲音道,“可能是做了什么。”
李小姐見年輕警官竟然紅了臉,也瞬間明白過來是怎么回事。
警察們再次來到公寓,看到管理員正在指揮著工人清理水箱,幾個太太圍在樓下叫喊著:“不行,不行,必須換掉這個水箱,死過人了,再怎么洗都沒用。”
王萌抱著貓閑閑地站在一邊,小武忽然想到:“管理員,你的鑰匙都誰能拿到?”
管理員張羅的滿頭大汗想了想說:“鑰匙我一直放在房間抽屜里的,我實在記不清誰能拿到。”
“警官先生,我想起來了,前天下午我看到一個男人從平臺那個方向走過來,我當時要去平臺門口找貓的,他說看到貓去了五樓我就沒再往前走,當時總覺得哪里不對,現在想對啊,樓頂的門鎖著,那男人怎么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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