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時之前,他們叔侄在我那里。”
葉限抬手一指,纖纖素手指向小武。
“你到底是誰啊,憑什么你說什么我們都相信?”
那記者不依不饒。
“我是律師。”
葉限嫣然一笑,拿出一張名片晃了晃。小武驚訝地瞪大眼睛:她怎么又成了律師了。小武只當葉限幫自己心切,不惜在記者們面前撒謊,卻不知道,漫長的歲月中一代代葉限也會去學習一些技能知識,填補空虛的生活的,這些本事自然也跟著葉限的名號傳遞下來。
她往那一站,非常自然地說她是律師,那些記者看著那份坦然氣度就覺得這人說的就是對的,一定就是這樣。
只有那一直杠著的記者不服:“你是律師,他們叔侄好端端的找你這個律師做什么?”
“自然是小武先生過繼給安先生的事情,雖然是叔侄關系但也需要走法律程序才能正式過繼的。我也是在他們叔侄離開后才想起還有份文件沒簽字,這才巴巴地追過來,想不到遇到這么個場面。”葉限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文件夾,“上午全部的過繼文件都在這,有他們簽字,你們不信可以檢查一下。”
“一大早去律師樓辦過繼,腦子沒問題吧。”那人不依不饒。
“吉時啊,這樣的大事難道不要算個吉祥時間?哪能都像你這樣什么都不知道,楞頭青一個,抱著屎橛子給根麻花都不換呢。”葉限說完這粗俗的話,調皮地一笑,滿臉揶揄,圍觀的眾人只覺得這么難聽的話被她說出來充滿了俏皮,太好玩了。
那記者被葉限說的臉色發白,想和她吵,看著周圍同仁都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只能氣惱地說:“好男不和女斗。”“好了,做為安小武先生的代理人,我在這里正式通知各位,要對自己的文字負責,否則我可會一家家找過去,我不嫌煩,就怕耽誤諸位的功夫,和氣生財不是?”
葉限輕描淡寫,幾句話就將場面穩定住。另一邊龍三于已經指揮人拿布來將尸體裹起來往醫院停尸房運。
記者們紛紛讓開,站在一邊嘩嘩嘩拍運送尸體的照片。
安局長清了清嗓子說道:“雖然安小武是清白無辜的,但現在死的畢竟是我們安家的老傭人,這案子我和安小武都會避嫌的,會努力還原事實真相,給大眾一個公平的交代,我愿意接受社會各界的監督。”
說著沖各位記者深深地一個鞠躬。
這話說的非常漂亮,一副正義樣子也裝的恰到好處,這些記者此刻被葉限的話唬住,又看到安局長擺出這樣禮賢下士的樣子,也都有了臺階下,有人講幾句場面話,也就三三倆倆散去。
小武滿面懊悔拍著自己的腦袋:“我為什么這么欠,為何去修補那花瓶。”
葉限笑了一下:“你真信是你心魔作祟嗎?”
安局長道:“你做了這么久警察,也查了不少案子,怎么就轉不過這個彎,一小時之前我們還在城外,你哪能跑回來殺人,這是殺人滅口再嫁禍。”
“不錯,也幸好是安局長你今天找人把小武帶走,否則按照小武從我未寒時出來的時間算,老傭人被殺的時候他正好到家,估計會被抓個殺人現行,這做局的人算計的還真是縝密,只是沒想到安局長你橫插一杠子,時間出了差錯。”
葉限說完,環顧四周:“你這房子需要仔細搜查一番了。設這么大的局,恐怕不是針對你安小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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