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葉限殺人般的目光中,他硬是將好色倆字生生咽了回去。
霍中梁哈哈大笑:“女兒家家,喜歡點珍珠瑪瑙亮晶晶的東西這不是正常嗎。難道你想說她好色……”霍中梁挺直了背,得意地說,“那我真要感謝上天,給我一張能讓她喜歡的臉。”說著還裝模作樣地沖葉限作揖,葉限臉微微紅了一下:“呸,比我臉皮都厚。”
縈縈開心地笑起來,她覺得這倆人真是妙啊,天打雷劈的絕配!
什么叫偷雞不成蝕把米,現在陳飛揚就是!巴巴地在霍中梁面前告狀,哪曉得這姓霍的現在被葉限迷的神魂顛倒,滿腦子都是我家葉限做啥都對,根本聽不進一點話。
再一看縈縈開心的一臉躍躍欲試,陳飛揚有了深深的危機感,他不敢再繼續攻擊葉限而是正色地對霍中梁拱拱手,一本正經地說:“霍先生說的對,是俺陳飛揚小人心度君子腹了,葉小姐……葉小姐是個很好的老板。”說完這話他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好老板,尖酸刻薄壓榨員工的好老板。
霍中梁哈哈大笑,伸手攬過葉限的肩膀:“看看,你把陳家小哥給欺負成什么樣了。”
葉限笑著,手指輕點他胸口:“不是我欺負的,實在是飛揚這家伙遇到件難題,不知怎么解呢,這找我來幫忙,我也沒辦法啊,牛不喝水強按頭,我總不能押著謝太太去收尸骨吧。”
霍中梁一聽這里有事啊,便催著葉限快講,這段時間,他已經習慣在未寒時聽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葉限講了一下大概情況,霍中梁哈哈大笑:“對,押著去就是,這有何難。我派幾個人給你用就是了。”
“押著去?”縈縈嚇一跳,這是什么辦法。
“押著謝太太去收尸骨,這的確是個辦法,但那馬小寶著實可恨,我不想就這樣輕易放他一馬。”葉限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這表情看在霍中梁眼中,簡直就是西子捧心,美不勝收。
陳飛揚也不覺握緊拳頭道:“對,馬小寶太壞了,這樣的孩子長大了都是禍害,一定要想法子收拾他一下。”
霍中梁想了想,計上心來:“簡單啊,你們叫許三妹到我警備司令部告狀要奪回兒子。”
“可是許三妹死了呀。”
縈縈說道。
葉限聽霍中梁這么說立馬露出開心的笑容:“你說得對,許三妹當年在法院告狀,法官還是把假冒的謝嘉嘉判給了謝家,要想推翻原來判決就得上更高一層去告狀,咱們再來個滴血認親,徹底將這個馬小寶打落到塵埃,對付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叫他回到過去的生活中,所有努力都徒勞。太棒了,就這樣做。”
“許三死了呀。”
縈縈重復一句。
“我就是許三妹。”葉限說著抹了一把臉,滿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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