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暗嘆,不錯,不錯,只有這樣容貌這般氣質的人才能搭上上面的線,
“聽凌兒說謝先生也想做期貨?”
葉小姐聲音清冷,開門見山。
“是,想試試。”
“丑話可說在頭里,這行可是風險大,干的好,一天弄個幾十萬不是問題,做不好,賠到跳樓。”
“實不相瞞我做船運這行要二十年了,也算經歷過大風大浪,現在生意不景氣。你放心,愿賭服輸,既然能想做這個,就什么都不怕了。”
謝先生說的非常誠懇。
“這個……”
葉限為難地嘆口氣:“我是怎么掙錢的,是瞞不過你這樣的老生意人,這也算是撈偏門,這門生意自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幫凌兒小打小鬧是看著姐妹情意,這要是帶著你玩的太大,我也怕上面的人會怪我,你是曉得的,天機不可泄露的呀。”
謝先生急忙看向凌兒,后者從羊皮手袋掏出一個信封塞到葉限手里:“葉姐姐,你就當好心幫幫我,我這樣的出身,我家先生不嫌棄我,接我出來,我是真想旺旺夫的,姐姐你心好,就當幫我一把,讓我攢點私房錢,將來老了也能有個依靠。”
葉限還是搖頭:“我自己是不能定的,要看上面人的意思。你這么誠心,等幾天也是無妨吧?”
回到未寒時,葉限得意第晃了晃手里的信封。
縈縈搶過來一看:“哇,支票,五萬塊!好大手筆的。”
“哼,他想用五萬買五十萬呢,當然大方。”
陳飛揚咧嘴:“你這有得吃有得拿,真是便宜占盡。”
葉限眼睛一翻:“哈,你想占便宜自己去騙啊,這可是我費勁腦筋騙來的。”
陳飛揚撓撓后腦勺:“俺知道俺土,穿龍袍也不像太子,去騙那姓謝的人家也不會信。”
“這不就得了,以后多和縈縈學的,一門子的狐貍,怎么人家縈縈就聰明,你就笨的只能閑著撓墻根呢。”
葉限得意地拎著自己的戰利品上樓。
“什么時候可以下套了?”縈縈問。
“先不忙,要讓他吃點甜頭,才舍得將全部身家都押上,到時候賠的他脫褲子。”
陳飛揚呸了一口:“那么個矮冬瓜,脫褲子有什么好看,一定又短又……哎呦……”
話沒說完,縈縈掐了他胳膊一把:“俗不可耐!”
縈縈轉身就走。
“沒事撓墻根是啥意思啊?”陳飛揚抓著縈縈胳膊問。
“狗唄。”
縈縈瞪他一眼,陳飛揚卻覺得瞪的好瞪的妙,那黑白分明水靈靈的大眼睛,瞪人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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