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想被人當傻瓜。”
“我要告訴你,你知道了自己卻得不到,那樣不是更氣?為了不讓你傷心難過,維護你的純潔心靈,我才這樣做的,一切都是為你著想啊。”葉限臉不紅心不跳,小武聽著忍不住咧嘴:“佩服佩服,我真佩服你能說出這番話。”
葉限也不和他計較,走到原來床的位置,盯著那面墻。
小武本想再奚落幾句,但看著葉限根本不搭腔,也就失去了興趣,走到她身后問:“你發現了什么?”
“這面墻,好像有點不同。”
“哪里不同?”
“氣場。”葉限轉過身,笑了笑,轉身就走。
“喂,你等等,墻能有什么氣場,把話說明白啊。”小武跟在后面。
葉限不理他走到門口,看到柳大海站在弄堂,探頭往這里看。
“柳大海,當年你是第二個沖進去的,你進去可看到了兇器,比如一根帶血的棍子,或者帶血的甘蔗什么的,地上有沒有甘蔗渣?”
“甘蔗?”柳大海有點茫然,“小姐,這是什么意思?哦,你說那女人是被棍子打死的對吧?沒有,沒看到,那女人躺在床上,一面墻都是血,腦袋被打的稀爛,真是……哈哈哈,太解恨了。”
他們在弄堂說話,有人探頭探腦看過來。
“咦,怎么把這鬧鬼的院子打開了,嚇到人怎么辦?”
“夭壽呀,這院子鬧鬼的。”鄰居們看來對這院子怨念頗深。
“到底是怎么個鬧鬼法?”小武接著說,“我是警察。”
“警察也管抓鬼?”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問。
“不是抓鬼,是調查當年曲寡婦被殺的案子?”
“啊?十多年前的案子你們還要管啊?”那男人看了柳大海一眼,“這事,問大海就是了,他比誰都清楚。”
柳大海暴怒:“我說張瞎子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清楚。”
葉限心想原來這人叫張瞎子,可是看著眼睛并不瞎啊。
只聽男人說:“哎,我是說當年不是你爹第一個發現曲寡婦被殺的嘛,接著你也進去了,那時什么情景,你們父子比誰都看的明白的呀,哈哈你急什么啊。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咯,曲家鬧鬼這么多年,你看看,我就從不害怕,我怕什么?又不是我做的,殺人的才害怕呢,過多少年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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