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柱子現在高燒不退,咳嗽發熱,查不出什么毛病,還有幾個人身上淋巴腫起來,皮膚也潰爛了,你怎么知道會發燒咳嗽的?”
葉限沖墩子做個手勢墩子乖乖地說:“我要下去。”
霍中梁放她下去后,墩子看了葉限一眼,抱著廣口瓶要往后院跑。
葉限喊道:“你給我放下。”墩子嚇一跳,將廣口瓶放下,黑黑的眼睛溜湫地看著葉限。
“膽子大了,你以為你往這里撒尿我不知道。”
一聽撒尿倆字,墩子的臉騰地一下全紅了,她看了霍中梁一眼,不好意思地嘟囔著:“這瓶子我都用水洗過了。”
“胡鬧,它過去是條蛇不假,現在已經是個稀里糊涂的鬼了,對你能有什么威脅?再說現在就是真遇到一條蛇你也不會怕的,怎么就想這些歪門邪道的事。”
墩子低著頭,聲音很小:“誰叫它們吃松鼠。”
“好了,后院玩去吧,別搗亂。”
話音未落,墩子已經嗖的一下跑了出去。
霍中梁在一邊聽得明白,他在葉限這里見證太多奇奇怪怪的事,便指著那瓶子問:“那二百五蛇妖在這里?”
瓶子扭了一下,不等葉限回答,霍中梁已經看明白了,那蛇鬼就在這瓶子里,也不知它和墩子有什么深仇大恨,墩子竟然故意拎著那瓶子往里撒尿。
“放它出來吧,我有點事還要請教。”
“哼,用著人家就說請教,不用人家背后叫我二百五,還以為我聽不見嗎?”
瓶子發出細聲細氣的聲音,霍中梁臉色一僵,看向葉限。
“啰嗦什么,快點出來,否則墩子可能還會往里拉屎。”葉限拍了瓶子一下。
一縷黑煙在空中扭了幾扭站定,那蛇鬼裹著一身黑紗,站定后著急忙慌地往里屋鉆:“哇,好大的太陽,人家怕怕。”
“我懷疑你的人染上了鼠疫。”
走進后屋,坐定后葉限正色說道。
“鼠疫是什么?”蛇鬼問。
“鼠疫?這種病……”
霍中梁想到柱子那一身傷口,急忙抓著葉限的手問:“可有辦法治好他們?”
葉限搖搖頭:“我這可不是什么都能做到,不過你說柱子只是發燒咳嗽,看來問題應該不會太大,召南說他被老鼠包圍撕咬,可是召南用法術幫他凝住了傷口,有一個消毒的過程,他可能沒有感染太多的病毒,至于其他人,混亂中被老鼠咬傷沒當回事,問題反倒嚴重了。”
聽完葉限的話,霍中梁蹭地起身:“如果那些逃走的老鼠還有帶病毒的……”
“那鎮子必須封鎖起來。”葉限干脆地說,“包括出現在現場的所有人,都要隔離檢查。”
蛇鬼弄明白了,看來是老鼠惹了什么病,她一時轉不過這個彎來:“老鼠能染病,那我們吃那么多老鼠怎么什么事都沒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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