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奧喝咖啡的手一僵。
“當然這些手段對于我來說都是不屑于使用的,”科爾斯似乎看到了他的動作,連忙說道,
“長期的解剖經驗,讓我研究出了許多能在人體內稍微擠壓出空間的方法,我把這套方法總結成了經驗,不過這套方法或多或少會造成皮膚表面的異常凸起,可能會對盒子造成擠壓,瑞德并不喜歡這套方案,不過我一直是執行的這套方案。”
何奧緩緩喝了一口咖啡,沒有說話。
科爾斯的意思很清楚,他不會傷害病人原本的器官,但是并不代表研究所其他的醫生也會一樣做。
何奧隨口問道,“所以研究所挑選醫生有什么標準嗎”
“研究所的醫生都是瑞德挑選的,我并不清楚具體的流程,但是從我的觀察來看,大多數都是沒有正經上過學的地下醫生。”
科爾斯緩聲答道。
“那你為什么”
何奧抬了一下咖啡杯,意有所指。
他是說為什么科爾斯會和那些地下醫生一樣,到研究所為人做手術。
其實他心中已經有所猜測,不過他還是在等科爾斯的答桉。
“為了更深層次的秘密,”科爾斯靠在沙發上,
“我擁有馬爾斯計劃絕大部分外層的信息,但是僅憑這些信息,我無法獲得更深一層的情報,所以我和瑞德說,我要上手術臺,我希望從那些做過手術的病人身上獲取更多的情報。
“瑞德明面上對我的行為表示歡迎,并對我開放了研究所絕大部分地區,但是最核心的病人的追蹤數據,他卻從來不給我看,而且他只會安排我做一些他的醫生完成不了的手術,”
說到這里,科爾斯停頓了一下,“比如你,你的身體檢測顯示你的身體素質非常的差,身體異常的虛弱,瑞德手下的醫生都沒有信心在不傷害你的情況下,完成對你手術,所以瑞德讓我上咳”
他拿出一張手帕,捂住嘴咳嗽了一聲,注視著何奧。
他似乎對于何奧為什么身體素質這么差,但是卻這么強很感興趣。
不過何奧并沒有向科爾斯解釋的想法。
何奧將手上的咖啡杯放在桌面上,窗外的風刮起景觀樹上枯落的樹葉,他張開嘴,問出了那個關鍵的的問題,
“所以研究所究竟在干什么”
“確切來說,我并不知道研究所究竟是用來做什么的,我所接觸到的研究所的任務,就是把馬爾斯計劃的關鍵物品植入病人的體內,然后在一定時間后將這件物品取回來。”
科爾斯回答道。
他所說的關鍵物品,應該就是那個銀色的盒子。
他一直將那些簽下協議,莫名其妙走上手術臺的志愿者,稱作病人。
在說完這段話之后,他停頓了片刻,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一些另外的信息。
整個過程中,何奧一直保持著安靜,他知道科爾斯會做出正確的選擇,因為對方有著和他共同的利益,這是他在對話一開始就在科爾斯心中埋下的種子。
晚風吹拂著更多的落葉,伴隨著一片葉子落在透明的窗前,又緩緩的滑落在地上,科爾斯終于抬起了頭,繼續說道,
“不過我覺得,研究所可能在試圖培養一些東西。”
何奧抬頭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整個研究所給病人的流程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