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永生這種事情看起來是幾乎不可能的。
除非那個掌握不老泉的人已經擁有了某種可以抵抗群星制藥的能力。
從安達維家族的壁畫來看，喝了不老泉的人會成為掌握不老泉的人的爪牙。
這種爪牙極有可能是絕對忠于不老泉的掌握者的，這意味著瑞德日記中內容，也很有可能受到了那個掌握不老泉的人的影響。
而且這個所有人的限定范圍是什么聯邦，還是里門市
何奧感覺腦海中的疑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但是這些問題之間，又似乎有很明確的關聯，他還差一個突破口，理清線團的第一根線頭。
他把思緒再次回到了剛剛最開始的時候。
老參議員要獻祭某種重要物品聯系不老泉，極有可能是想通過這種方式控制不老泉，但是他已經死了。
不老泉落入了其他人手里。
不老泉相關信息極其的隱秘，不太可能同時有人從多個渠道獲得了不老泉的信息。
所以現在這個掌控不老泉的人大概率和老參議員有關系。
他有可能借著老參議員留下的步驟，重新進行了獻祭儀式，獲得了不老泉的青睞。
想到這里，何奧再次點開手環，登錄了聯邦調查局內網。
他在一堆在線卷宗里翻找了一會兒，最終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聯邦調查局果然對當年老參議員身邊的所有人進行了追蹤調查，甚至于連參議員家的狗都安排了一段時間的無人機跟蹤。
包括現在已經成為了參議員的杰諾斯，在成為參議員之前，都一直受著聯邦調查局各個分部的監視。
聯邦調查局雖然沒有有關不老泉的知識，但是他們清楚的判斷出了老參議員身邊的人都有再次舉行獻祭儀式的可能，所以進行了嚴密的監視。
特別是當時在第一現場，最有可能受到神明污染的小杰諾斯。
杰諾斯高中畢業以后，去了群星醫學院學醫，離開了里門市，其監視任務就交給了聯邦調查局其他分部，里門市內并沒有相關監視的檔桉。
但是從杰諾斯能順利參選參議員的情況來看，他的身份應該沒有問題，里門市聯邦調查局在長達十年的重點監控中，也沒有發現他被污染的跡象。
在杰諾斯成為參議員之后，聯邦調查局就解除了對他的監控。
何奧又翻找了其他的監視資料，結果都相差無幾，在那場事件之后，沒有人再進行相關的獻祭儀式。
聯邦調查局的重點監控基本上都持續了二十年。
而那時候，馬爾斯計劃已經開啟了。
要么，是聯邦調查局的沒有監控到每個人，被監控的人偷偷進行了儀式。
但這個概率很低，因為儀式本身的準備并沒有那么容易，需要大量的超凡材料，而且這種比較強大的儀式必然需要一個隱秘空間，還會引發周圍的能量波動，甚至異象。
如果沒有被聯邦調查局注視，搞這種還有可能，已經被監控的情況下，基本沒有條件舉行儀式。
當然，也有可能是聯邦調查局內部出現了紕漏。
不過這個可能性也比較小，因為邪教和異獸是聯邦調查局的紅線，在這條線上，聯邦調查局在大多數時候都還是能守住職責的。
而如果聯邦調查局沒有問題。
那么就要么是完全不相干的第三方也恰好掌握了不老泉的情況，控制了不老泉。
何奧緩緩直起身，目光幽深。
要么是儀式其實早在四十年前就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