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戲弄我”
聽到何奧說只要了半天,威斯特面沉如水,“你以為你是先知嗎你是不是有某種的預言道具”
“道具沒有,但一位優秀的同伴倒是有。”
何奧把劍橫在身前,平靜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剛剛把夏葉拉上車的巫蘭看著何奧的背影,微微一呆,最后化作一個淺淺的笑容。
維洛拉號飛速在大廳里駛過,撞碎了幾個抵擋的看守,抵達了堆放著從俘虜身上搜出物品的角落,巫蘭迅速伸出手去,拿回了自己的長鞭和匕首。
然后她揮手一鞭,將靠的最近的一個祭品卷上了車。
對前因后果做出一個推測其實很容易,難點是驗證這個推測,并將其轉化成切實收獲。
何奧在昨晚推測出混亂教會的大概計劃之后,連夜找到了巫蘭,并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了她。
不過他一開始并沒有讓巫蘭做誘餌的想法,或者說,他并沒有主動提出這個想法,畢竟郝毅與巫蘭也不熟。
他原本的建議是讓巫蘭直接離開,然后攪混水,看有沒有機會抓住那個教會領袖,把人救出來。
這么做的好處很明顯,巫蘭不會有任何危險,壞處也很明顯,那就是巫蘭的離開可能會打草驚蛇,導致對方強行開啟儀式或者處決人質。
何奧雖然猜出來混亂教會可能和月光有關,但是威斯特藏得確實好,所以他并不能確定真正的儀式地點,一旦局面失控,他找不到儀式地點,事情可能會走向更糟糕的地步。
雖然他有后續手段,但是更麻煩,風險也更大。
而做誘餌的這個建議是巫蘭自己提出的。
這么做的好處很明顯,能找到儀式地點,也能確定教會領袖是誰,并且開啟儀式之后,對方投鼠忌器,也不敢直接借用空間道具跑路。
而壞處也很明顯,如果何奧趕來遲了,或者對方臨時變卦,或者何奧猜錯了,巫蘭就會丟掉性命。
而且這個概率并不小,因為時間太急,何奧的很多猜測是沒有證據左證的。
這么做,相當于巫蘭把自己壓在了何奧手里,賭他的推斷沒錯,賭他一定會來。
何奧當時問過巫蘭,為什么會選擇這條路,她的回答很簡單,“我要帶他們回家。”
這是最有可能救出所有人的方法。
當然,最終的計劃是何奧確定的。
“你不愿意說就算了,那你究竟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威斯特看著何奧,聲音沙啞,“是因為那個女人你在她身上裝了定位裝置你讓她故意被我抓住,然后借助定位裝置找到了這里但是我讓人搜了她的身,她身上什么都沒有,你把定位裝置裝在哪里了”
“看來你并不愿意相信,你的謀劃其實并不差,只是恰好遇見了我,”
何奧看著他,抖了一下劍身,“至于怎么定位,這倒真是一個秘密。”
他根本沒有準備任何定位裝置,只是給巫蘭放了一個標記,然后通過感應她的淺層思維判斷她的位置。
這時候,他身后的祭品已經被巫蘭又卷走了好幾個。
威斯特注視著何奧平靜如水的眼眸。
正如何奧所說,他并不愿意相信自己辛辛苦苦謀劃了這么久的獻祭,被這樣輕而易舉的看破,對方作為一個外來者,只花了一天的時間,就找到了這里,這讓他的所有智慧和計謀,都顯得如此的簡單可笑。
而與之相對的,何奧倒是真的覺得威斯特的謀劃做的挺不錯。
如果不是他有一定的神秘學知識積累,對于神明有所了解。
又恰好掌握替生披風這種道具,可以以兩個身份分別獲取信息,增加信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