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回椅子上,再次微微瞇起了眼睛,“可惜了。”
文森特注視著他,微微張口,但是還未等他說話,原本站在他身后的中年男人就微微靠近了過來,低聲說道,
“先生,我們已經把市長府包圍起來了,并屏蔽了所有通訊信號,恩迪爾那個老家伙沒辦法發任何信息出去。”
說著,他頓了頓,壓低了聲音,“那個老家伙只是個普通人,要趁機解決掉他嗎?我們可以趁亂把所有事情推到永恒密教身上。”
文森特微微愣神,他注視著身前的盧茨,又似乎在注視著盧茨身下的座位,注視著曾在這個座位上坐著的意氣風發的男人。
那個座位,曾經是屬于市長恩迪爾的。
“不用,”
老人停頓了片刻,“圍起來,不要讓他與外界有任何聯系即···”
他說道一半,突然語氣頓住,低下頭,注視著胸前。
一柄鋒利的金色短刀從他的后背捅入,穿過了他的心臟,鮮紅的血液順著長刀的邊緣滴落在桌子上,也滴落在他身下的長椅上。
“先生,你的意見我收到了。”
平靜而冰冷的聲音,從他的身后響起。
文森特沒有掙扎,也沒有痛哭,他只是略帶驚訝和明悟的抬起頭,看向前方面容冷漠的注視著這一切的盧茨,露出一個有些猙獰的苦笑,
“原來是···這樣么···當年斯科恩說的是對的···你們這幫···喂不飽的豺狼···”
他的聲音逐漸微弱,直到完全消失。
他死了,死在了這把椅子上。
面容冷漠的中年男人收回了手,任由金色短刀留在文森特的體內,他脫下外套,被折疊好的金絲白袍自然而然的垂落下來。
“大主教先生,替我向宗座問好。”
盧茨站起身來,微笑著對著中年男人躬身。
——
砰——
老舊的相框掉落在地上,讓感應式的燈光自然亮起。
相框里是一張似乎已經經歷許多歲月的照片。
在這這張老舊的照片中,四個年輕人圍在一張小方桌前,正在激烈的討論。
最左邊的年輕人是高舉著左手,似乎正在發表意見。
在他對面的年輕人則手指著桌面,似乎正在反駁他。
兩人中間坐著一個年輕人,正拿著本子記著筆記。
而在照片的角落里,另一個年輕人靠著桌角,正在認真的聽二者的辯論。
四個名字被標注在四人的身上。
高談闊論的是斯科恩,激烈反駁的是恩迪爾,坐在中間里記筆記的,是文森特。
而在角落里認真聽講的,是杰科。
一只手掌從明亮的燈光下伸出,撿起了這個老相框。
推一本精品老作者的書,這個世界真的沒詭異。
都市詭異搞笑文,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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