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這類莽夫,最是不解風情。
“公子,你能這樣想就對了。”
蕭玉和眨眨眼睛,捏著衣角,小聲開口道“那你再給我講講那些事唄。”
秋然無辜不解道“公子什么事”
蕭玉和一個軟枕砸過去“不要明知故問。”
段樞白騎了半個時辰快馬從新陽城回到陽城,他在秦府、不,現在已改名叫段府的宅門口停下馬,摘了酒囊邊踏進門一邊仰頭喝幾口酒,這幾天他一直在陽城和新陽城來回跑,兩個地方的許多事情都要他來處理,被收押的那兩百人已經陸續運到新陽城,段樞白讓他們勞動改造,砍樹,建房子,修路,加快新陽城的建設。
自從那天他大顯神威之后,陽城周邊城鄉許多青年想加入他的部隊,段樞白親自在陽城坐鎮挑選招募人手,他眼光毒辣,是選人的一把好手,在報名的人中挑選了兩百多人填充進隊伍,自此名下的私軍有四百多人。
段樞白一進門,便發現宅府里人潮涌動,他們手中搬著各式各樣的物品,一抹鵝黃色的身影靈活地在人群里穿梭,精神抖擻地指揮下人“這個花瓶暫且就放這里,這個匾額,叫人拆下來,換掉換掉哎哎哎,這里以后擺幾盆花。”
前幾天還病懨懨的小狐貍已經恢復活力,頤指氣使地指揮人更改門庭,以前的秦府成了他要住的宅院,蕭玉和自然要將宅子里的設計擺設重整一遍,弄得合乎自己心意。
段樞白提著酒囊閑庭散步一般走到蕭玉和身邊,指著一個花瓶,以他直男的審美隨口道“這個為什么要換,不好看嗎”
那花瓶表面是個穿粉戴綠的仕女圖,紅紅綠綠,五彩斑斕。
蕭玉和回過頭來,他的病已經大好,蒼白的臉色恢復紅潤,嘴唇紅艷如朱丹,皮膚和剝了殼的新鮮荔枝一樣晶瑩剔透,眉間的朱砂將他點綴地更有靈氣,含著碧水的眼眸里盈光點點,聽了段樞白的話,他眼眸一斂,看著那花瓶沒好氣地說道“不好看,丑,庸俗,那狗官秦海珠還真是個暴發戶出身,滿宅子的打扮庸俗死了。”
蕭玉和那一雙好看的狐貍眼直盯著他,仿佛在質問你難道覺得好看你和秦海珠一樣審美底下,口味庸俗。
段樞白是真沒覺得有什么不好,在他看來,花瓶就是花瓶,軟榻就是軟榻,都一個樣,能用就行,分不清有什么區別,他摸摸鼻子,一攤手“行行行,我庸俗,你愛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我再派幾個人來聽你的,你想改成什么樣子都行,聽你的。”
他這次回來,其實是想問問蕭玉和愿不愿意和自己去新陽城居住,新陽城那邊的建設如火如荼,陽城這邊的事物快處理完了,段樞白總不能兩個地方來回跑,再回來這一次,他便打算正式住到新陽城的小木樓里去。
看著蕭玉和,這個問題還沒問出口,他心下已經有了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不小心把時間設定成八月七號了:3」尷尬,難怪半天都沒發出來。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