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是蕭玉和叫人幫忙收購的,也有些受了他的恩惠自己送給他的。
秋然疑惑“這表少爺怎么會來新陽城呢”
蕭玉和嫌惡道“誰知道他,只希望他早點離開。”
“公子,對不起,之前不該在姑爺面前提表少爺的,怕是姑爺會不高興。”秋然低下頭來,無比歉意,瞧他是什么破嘴巴。
“秋然,你別懊惱了,我知道你是故意扯他出來讓你家姑爺吃吃醋。”
誰曾想這個胡亂扯出來的人,居然說到就到。
“公子”他家公子怎么這么好,秋然和自家公子同仇敵愾,皺眉嫌惡道“表少爺怎么成了那么一副鬼樣子”
“表少爺來的時候,身邊還帶著一名粉衣姑娘,兩人的關系,一看就不明不白,那姑娘絕對不是和大人的女兒,渾身帶著一股風塵氣,狗男女。”
“他居然還敢肖想公子,若是姑爺在這,一定將他打出去。”
蕭玉和對他避而不見,成海翔有些受傷,在新陽城里問及有關將軍夫夫的事情,居民們都說,我們家將軍和夫人可恩愛了,夫人經常親手將軍做飯、洗衣服、縫衣服兩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堆。
“玉和居然過的那么慘”
“段樞白這人也太可恨了。”成海翔將扇子摔在地上。
聽說將軍夫夫住在小木樓里,家里就一個下人伺候著,還是蕭玉和帶過來的秋然。
蕭玉和這個風光霽月應該被捧在手里哄著的小美人居然被一個莽夫這般欺負,逼他一個嬌少爺洗衣做飯,還讓他拋頭露面去給平民治病
老天爺,他的的小表弟怎么那么可憐。
“難怪今天見他臉色不好,還不愿意和我多談,他的日子一定過得很慘,說不定每天在家以淚洗面,這種日子,這種日子”還不如當他的侍妾,至少他不會讓他做這些苦力活兒。
成海翔心中晦澀莫名。
“玉和的日子過得這么慘,我如果在這時對他表露出關心,和他那個莽夫將軍作斗爭,我是不是就可以趁虛而入,獲得他的芳心”那樣的身子,如果能讓自己一親芳澤,多么快哉
“我要帶著小表弟幼時喜好的東西,去他家里寬慰他。”
段樞白和張長樂騎著馬在周邊的群山里跑馬奔騰。新陽城的文官班子有符千席等人組織拉扯起來,肩膀上的壓力頓時一減,段樞白也就有閑心,帶著自家副將,兩人一起騎著快馬在郊外散心,暢快一下心情。
“長樂,我就說吧,咱們以后的日子解放了。”
“嘿嘿,將軍料事如神。”
段樞白拿著酒囊喝了一口果酒,他家夫郎親手釀的,爽快。
新陽城的事情步入正軌,符千席雖然有時做事不著調,但在處理細碎公務方面能力非常出色,他結交朋友的能力亦是不凡,找來的朋友都是有水平的,四處游學,見識廣博,不是那種不關心天下大事,只知道感春悲秋寫幾句詩詞歌賦的人。
能干實事的,正是段樞白需要的人才。
他們此時已經在商量怎么規劃未來的新陽城,組織人員編撰戶籍,全都登記在冊,包括人口以及田畝、住房,將新陽城所有的戶籍都弄清楚,就已經算是完成了一件大事,方便以后的稅收和管理。
還有新陽城的田畝。段樞白名下的兵將開荒種的是公田,是他們軍隊所屬的田地,而民眾的為私田,私田里產出來的糧食作為居民自己使用,要交的賦稅段樞白定為一成。
現有的一千二百多名將士,六個小隊按日輪流巡邏保護新陽城周邊的秩序環境。
西崖山以北的盜匪,比較有實力的幾窩已經被降服,剩下的幾波小魚小蝦,只待慢慢剿清。
剿匪過程中救下了的許多生活在山里的農夫,再次擴充了新陽城的人口。被勸降俘虜的盜賊有六百余人,情節較輕地給放了,剩下的三百多名勞改犯重新在地里開始干活起來,除了地里,正在擴大建設的新陽城有許多地方等著他們來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