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樞白一腳踩在成海翔的嘴巴上,被這個人的話惡心的倒胃口,這人心思著實惡毒,還敢敗壞他家夫郎的名聲“你再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把你的脖子踏斷”
長靴碾在成海翔的脖子上,成海翔疼得要翻白眼。
“我家夫郎清清白白,和你一點關系也沒有,你休要當眾胡言亂語。”段樞白瞥了一眼他的腰間,將他腰間的那塊玉佩踢了出來,是一塊花鳥形狀的白玉,“并蒂蓮玉佩你家的并蒂蓮長鳥樣啊我夫郎確實有一塊父親留給他的并蒂蓮玉佩,但他早就在大婚之夜贈與了我。”
段樞白將他胸口用紅繩懸掛著的那枚玉佩拿了出來,走在成海翔面前一晃。
“并蒂花開,永結同心,一生一世,生死不離。”
“我和我家夫郎早就互許生死,你又是哪里來的野雞玩意兒。”
段樞白狠狠地一腳,踩碎了成海翔的小腿骨,成海翔痛得慘叫出聲。“你說的話,我一個字也不會相信,在這城里,也不會有其他人相信,夫郎對我的情意,全城人有目共睹,我們兩人情深似海,而你只是一條齷齪惡心的野狗。”
“夫君”
聽到外面的動靜,蕭玉和趕了出來,他遠遠聽到了成海翔說得那些話,生怕段樞白誤會。
段樞白見了蕭玉和,一擺手,讓守衛將成海翔押走。
“帶走,給我關軍訓營里去。”
成海翔急了,見了蕭玉和如同見了救星“玉和,我可是你表哥啊,你不能讓他這樣對我。”
守衛上前捂著成海翔的嘴巴,將他拖走。
段樞白擰開酒囊,仰頭喝了一口酒,站在他身邊的蕭玉和急死了,他在心中怒罵成海翔,他恨不得自己親自揣成海翔一腳,心思這般歹毒,敗壞他的名聲,若是讓夫君和他生了間隙,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
“夫君,我和他一點關系”
段樞白笑著將他攬進懷中,刮了他鼻子一下,在他耳邊道“不用解釋了,我知道,夫君一個字也不會信他,我家玉和怎么會看得上那么一個酒囊飯袋。”
“他惡心死了,之前還在醫館找我,我當時就該把他打出去。”
“他還去醫館找過你”段樞白咬牙切齒,惡狠狠道“早知道我應該再踢一腳。”
蕭玉和見他憤憤惋惜不已的樣子,不由得被逗笑了,“夫君,我嘔”
突然的大怒大喜,讓蕭玉和的胃更加不舒服,抑制不住的惡心涌上喉頭,靠在段樞白身上,再也憋不出地吐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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