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見我抖了我明明是把你打退,讓你不敢碰我。”蕭玉和笑著避開段樞白的視線,把頭偏向一邊。
“是是是,未嘗有一敗的段將軍敗在了蕭大公子的手底下,或者說是拜倒在你扔的軟枕、鏡子、桂圓、花生”
“你你你,你還數,當初我就該掀了床被將你罩著打一頓。”
段樞白湊近了他耳語道“那你記得要把自己也罩進去,咱們一起在床被里打架。”
“打輸了哭得時候最好小聲呢喃地哭,你可以憤恨地咬我幾口,我這個勝利者再抱著你巡視領地”段樞白喋喋不休的嘴被蕭玉和帶著馨香的手給捂上,蕭玉和回憶起過往場景,臉色羞的一下紅了,甩了段樞白一個眼刀子,紅著耳根去到孫夫人那邊說話。
孫夫人正在和馮婷婷的母親交談。
留在原地的段樞白和懷里無辜的小團團對視了一眼,捏捏團團柔軟肥嫩的臉蛋,段樞白笑“你看你爹爹不要你了。”
小團團“咿呀”
段樞白逗夠了小團團,把團團交給奶娘喂奶去,自己去陪孫太守喝酒,一群酒友湊在一起,在這樣喜慶歡樂的日子,不喝個昏天地暗是在太說不過去,尤其是梁雷,被諸多老光棍逮著灌酒。
“恭喜娶了一個美嬌娘,今天一定要灌醉他。”
“喝酒喝酒,要跟我們每個人干一杯。”
“我來代我哥。”
“你個小毛孩代什么代,又不是你成親,你今天可比你哥還要上頭啊。“
梁雷被灌得滿臉透紅,新娘子坐在喜房里抱著蘋果等待,馮婷婷頭頂著紅蓋頭,這是她平生第二次穿上婚慶的禮服,這一次,終于是她心甘情愿換上的,過去的憤怒、怨恨、委屈、羞辱,早就隨著來往而去的風消逝在虛無中。
她突然想起了幼時的好朋友小玉,要是她還在就好了。
外面段樞白和孫太守坐著對酒,這是孫太守第一次來到陽州,在陽州的所見所聞,果真令他大吃一驚,光聽人說還無法想象那個畫面,而真正到了這里,才知這亂世之中還有一片清凈之地,宣州雖然表面上繁華喧囂,內里卻也是千瘡百孔腐朽不堪。
缺少了一股奮發向上的生命之力。
新陽城這名字取得好哇,陽氣四聚之城,有朝一日,會煥發出如太陽一般的萬丈光芒。
孫太守和段樞白碰杯而飲,“段兄弟,沒想到你打仗有一套,管理百姓也有一套,瞧這陽州,被你治理的井井有條,果真讓老夫佩服。”
“孫大人過譽了,大人治理下的宣州才是繁華無雙。”
兩人一陣官場互吹,后來又聊到天南地北,說起原州,容州等等,喝酒上頭之后幾乎是無話不談,孫智心雙頰通紅了,瞧著那邊的蕭玉和和孫夫人,他們正一邊聊天一邊逗小團團。
孫太守興致一起,開口道“要是我家夫人生了雙兒或者女兒,就和你家團團結個娃娃親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