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樞白的夫郎”坎麥爾緊鎖住眉心,在心中沉思。
嘉麗夫人笑得溫柔,“段樞白和夫郎蕭玉和感情甚深,這位段將軍還是一個癡情人,除了心愛的夫郎,不要其他任何一個女人雙兒,先前多蘿還被其父親送給段將軍,結果被段將軍驅逐回來”
想到多蘿那么一個漂亮風騷的女人都被段樞白趕了回來,坎麥爾感慨道“原來這廝還是個癡情種。”
“這種癡情的英雄最好對付,他的心上人,就是他的命根子,我們只要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就有了和他談判的條件。”
坎麥爾沉吟片刻,算是認可了嘉麗夫人的話,點點頭道“還是你們女人最懂這些英雄美人的事。”
對坎麥爾來說,什么美人美女,不過和一件光鮮亮麗的衣服一樣,隨時可以扔掉換一件新的,要他為了“衣服”而放棄到手的金銀財寶,放棄出兵勝利的機會,真是荒唐。
恕坎麥爾無法理解這種癡情人的想法。
嘉麗夫人高深莫測地笑了笑,這種辦法自然是要因人而異,若是將這個法子用在旁邊這個自私自利的大野豬身上,當然沒有任何效用。
嘉麗夫人美目一斂,如果不是和段樞白身處敵我兩營,她還真想見見此人。
“等抓住了蕭玉和,我們就以此和段樞白交換條件,我們只要死死控制住人質,他們絕不敢與我們動武和他們談判時,我們甚至能將一半的金礦許諾給他們,用金銀和人質換得一時和平,但是親王,您先別著急惱怒,您只需要忍耐一刻,您的忍耐是有回報的,等我們有了喘息之后,我們就能和帝國取得聯系,大帝會派兵過來支援我們。”
“在帝國勇士銳利的刀槍下,我們一定能將段樞白一網打盡,到時候,無論是金礦,還是陽州的美人、土地和奴仆,全都屬于親王殿下。”
嘉麗夫人曖昧笑著將這一長串話說完,坎麥爾聽后久久不發一語,沉默良久后,坎麥爾緩緩點頭,似乎認可了嘉麗夫人的話。
坎麥爾道“你既然說那蕭玉和是他的命根子,那段樞白還能不派人好好保護著,我們的人能抓得到他嗎”
“我們在陽州的人馬并不多。”
嘉麗夫人笑著環住坎麥爾的脖頸,在對方耳邊口吐如蘭“親王,你要知道,重金之下必有勇夫。”
“圖坦在陽州的人馬雖然被段樞白的軍隊打散了,可依舊還有許多舊人潛藏在平民中這個世上總會有人為了金子而甘愿做任何事情。”
“我們有錢,有金礦,重新集結一群亡命之徒再容易不過。”
“至于蕭玉和身邊牢不可破的鐵墻防守。”
“呵,這世上就沒有金子敲不開的鐵墻。”
坎麥爾和嘉麗夫人對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坎麥爾暢快大笑,“還是寶貝兒你最有主意。”
“本親王倒是非常想看看,這個把段樞白迷得失魂的雙兒是怎么一個絕美模樣。”坎麥爾舔了舔嘴角,在腦海里幻想出一個妖嬈的雙兒。
下三路頓時浮起一股燥熱。
嘉麗夫人嫵媚笑著與他口舌交纏。
段樞白走了三個多月,蕭玉和在府里悉心養胎,天天湯藥喝著,身體卻未見豐腴,懷有小團團的時候,蕭玉和早早變了身形,而這一胎,蕭玉和滋養數月,外表看起來一點都不像一個有孕之人。
和他的團團哥相比,這一胎想必是個小瘦猴。
蕭玉和溫柔笑著摸了摸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