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明明是來跟著親王挖金礦的,而不是來這里等死。
“裝病全部都是裝病,帝國沒有這樣的孬種”
“要是有誰敢退縮,格殺勿論”
“來人,把那群裝病的人都砍了。”
“要是有誰敢退縮,我就先讓他上斷頭臺”
“你們給我死守海島決不允許段樞白的部下登島半步。”
天邊的第一縷晨光從海上升起,海邊的清晨總是很早,太陽像是貼著你的臉扶搖向上,在朦朧的晨光中,駐守一夜的衛兵們打起了呵欠,等待著下一輪的換班。
“咚咚咚轟”
和往日一樣的咆哮聲又來了,“也不知他們用了什么妖法,能弄出這般聲勢浩大的咆哮聲。”
“你說他們今日會來攻島嗎”
“不會吧,和昨天差不多,他們要打也不會先打咱們這,首領說他們會先攻下圖靈島,我們只要守住親王就行了。”
“來來來,別說那么多了,換班吧,守了一天,我可真想從此睡死過去。”
“蘭斯那個家伙可好,他昨天守著守著偷偷睡了過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他表面上站得直,帽子下傳來的呼嚕聲比雷聲還響亮。”
衛兵再次打了個哈欠,摘下帽子,正要從瞭望樓下去的時候,他看見有無數星點在海面上漂浮而來,在蔚藍的大海上,那些星點是灰黑色的。
“有船好多船”
“他們攻過來了”
“陽州的軍隊打過來了”
坎麥爾從夢中被人震醒,他的手肘一動,身邊是一個酒瓶,昨日宿醉的痛浮上了頭頂,疼的他呻吟出聲。
身邊睡著一個嬌俏的美人,他在溫柔鄉和美酒中度過了一夜。
在這樣的溫柔中,仿佛能遺忘掉戰火的喧囂。
“親王不好了,陽州的軍隊打過來了”
坎麥爾猛地清醒,“他們打過來了”
“所有的人,所有的衛兵,一定要保護好我,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宮殿。”
坎麥爾的心腹重臣出來說話“親王,不用怕,我們早就在海岸設好了陷阱,一定能頂住他們的襲擊。”
坎麥爾拍了拍胸腹,松了一口氣,“但愿如此。”
“雅各神官呢讓他出來替本親王問神祈福。”
嘉麗夫人出聲道“雅各神官上次出戰已經”
坎麥爾嘆了一口氣。
段樞白帶著人登上了安賢島東岸,這比他預料中要順利不少,但他臉上嚴厲的神色沒有半點緩和,繃著的一張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單晨道“將軍,我們已經將這個哨點占領了。”
“讓我們的人換上他們的衣服,留些人在這里繼續放哨。”
“蘇剛帶著船回去,帶更多的人過來。”
“梁風那邊已經打起來了。”
段樞白帶著潛伏進來的人一路向中心地帶而去,他們一邊行軍向前,一邊重新設置陷阱,西邊在開戰,他們一群人隱藏在茂密的叢林里,偷偷埋伏了不少前往支援的部隊。
“我們又占領了一個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