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風“”
梁風死豬不怕開水燙,臉皮厚比城墻,他裝模作樣唉聲嘆氣一陣,對單晨說“要是等幾年咱們還是兩光棍,就湊合在一起吧。”
這會換單晨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還沒回應,段樞白搶先出聲了,段樞白忍笑道“梁風,雖然這島上沒有皇帝的賜婚,但是有將軍的賜婚,只要和單晨兩情相悅,我就把單晨許配給你”
“不要啊”單晨推開梁風,撲倒在段樞白腿邊,“將軍,單晨的心里只有將軍。”
段樞白無情地將他的手從自己腿上扒開,像丟下一只爬上身的螃蟹一樣,“將軍心里只有夫郎。”
單晨漲紅了臉,坐回了自己的座位,轉換話題道“不是說金床嗎怎么又扯到婚姻嫁娶了,話說那坎麥爾親王睡在那金床上,也不嫌膈得慌。”
梁風見好就收,順水推舟道“不曉得,可能他的身體異于常人。”
“我還沒睡過金床呢,明天去試試。”
“我跟你一起去試”
看著這兩人,段樞白、梁雷和張長樂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同時搖了搖頭。
段樞白的人占領了安賢島的金礦,查封了無數金子,花了很長時間才清理完島上的金子財寶,看著島上積累下來的無數財富,比當年在秦府抄出來的多幾百上千倍,如此多的財富,也怪不得坎麥爾誓死舍不得離開。
坎麥爾的黃金宮殿和黃金床全都拆了。
融了的金子,段樞白拿出來一部分,讓人鑄了一塊用金子雕琢而成的大碑文,在上面記錄刻下了這十數來年海寇入侵到最后驅逐盧克索帝國入侵的詳細事跡,最后在這塊金碑文上,也一一記載下在戰爭中犧牲的人。
就讓這塊金碑永遠留在島上,流傳后世。
正如段樞白一開始預知的那樣,打下安賢島后,其他的包括圖靈島在內的群島,不過是一群有待清理的細小灰塵,掀不起半點風浪。
圖靈島上的海寇想趁機坐船逃跑,也都被單晨等人帶兵阻截了。
所有的事情基本穩定下來后,陽州南部最重要的就是重新建設,規劃秩序,最最重要的,則是開墾土地,種植糧食,陽州越往南,氣候越熱,像是安賢島,沒有明顯的四季,全年都可種植。
海寇們疏于管理,浪費了非常多的資源。
逐漸收回幾個島嶼后,段樞白計劃修建幾個大海港以及漁場和鹽場,這些都要找人來慢慢規劃,急不來。
如今的重點是安撫民眾,重新扎根種植,從事生產。
肩上的擔子分擔下去后,段樞白松了一口氣,看著部下交上來的文書,深思飄忽。
段樞白把張長樂找了過來,將自己寫下的未來半個月的計劃都交代給他,說自己要回新陽城一趟,負責押運糧草。
“你帶著人馬繼續招兵訓練,組織開墾荒地、建房修路”
張長樂了然地點點頭,“將軍,你就放心回去吧。”
段樞白一個主將說自己去押運糧餉,實在非常說不過去,但是張長樂也知道將軍想要去做什么,這小半月事物并不重,也不需要段樞白一定要待在這。
“我只在新陽城待三天便回來。”
段樞白的眼線在信上說,蕭玉和腹中的孩子保住了,但是因為用了“重藥”,而今只能臥病在床,半個月來未能下榻;而蕭玉和在書信中只字不提自己現在的身體情況,只說自己和孩子很好段樞白心中擔憂,始終不能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