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眼瘸。”段樞白不在意的笑了笑,他只是在席間隱約覺得不對,不過此時他不想喝蕭玉和爭鬧這種事,長輩們的感情好不好,與他們也沒有什么關系。
蕭玉和聽了段樞白的話,卻覺得不太舒坦,忍不住補充道“人家可是十幾年的夫夫感情,相處起來自然不會像我們倆這樣膩歪。”
他在心底找理由來解釋或者是寬慰自己,蕭玉和不愿意承認舅舅和舅夫郎感情不好,畢竟那可是十幾年令人艷羨的夫夫感情。
“是是是,那是人家夫夫的相處之道,不過我覺得,咱們十幾年后,該膩歪的還是得膩歪,玉和啊,你這小性子,十九歲到二十二歲,在我面前也沒變到那里去,還是如此的“
蕭玉和從段樞白手中奪回自己的頭發,自己繞在食指間一圈一圈纏繞著玩,他聽段樞白這么說,心中無限好奇道“我還是如此的怎么樣”
“還是一個嬌氣的貴族小少爺,愛撒嬌,粘人,脾氣臭,說話總想著要占上風,動不動就擺臭臉讓我再想想,應該還有很多沒有數出來。”
“對了,還有你那照鏡子的臭毛病。”
蕭玉和就知道聽不到什么好話,他惡狠狠在段樞白臉上揉面團一樣揉了一把,“就知道你這喝了酒的臭嘴說不出一句好話。”
“我照鏡子怎么了,還不準我照嗎”
段樞白看著他笑,“準照準照,長得好看的人總是有特權。”
“我當然有特權。”
“臭美的特權”
“段樞白你一定是醉了在耍酒瘋。”
“我沒醉,別胡說,哎,玉和,你下次照鏡子的時候記得把咱們的小團團帶上,這樣他才能深刻的認識到再這么橫向發展是找不到夫郎”
蕭玉和捂住他的嘴,給自家小胖墩撐腰“有你這么說兒子的嗎,團團不就是胖了點。”
被捂嘴的段樞白眨了眨眼睛。
蕭玉和用力翻身把段樞白壓在身上,繼續捂著他的嘴巴,手腳并用的身體壓住身體,一只手捂嘴,另一只手捂眼睛,“你醉了,給我乖乖的睡覺,不許胡說八道,不許撒酒瘋。”
段樞白想和他爭一爭自己真的沒有在耍酒瘋,但是喝多了酒的他,的確要比平時稍微不穩重了那么一點點,只是一點點而已。
被按倒在床上,加上今天喝了比較多烈酒,一股困倦襲上大腦,段樞白漸漸失去了意識。
蕭玉和收回手,床上的人已經安安穩穩閉上眼睛睡了,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喝醉了酒就該好好休息,他含笑低著頭在對方的睡顏上親了親,“哄你睡這么這么難,鬧騰起來比團團還要調皮。”
他起身去紅木柜子上拿出一瓶藥丸,這是他自制的解酒丸,吃一顆后,醉酒醒過來便不會頭疼,蕭玉和倒了一顆在手上,走到段樞白身邊給他喂了下去。
要是不把人弄睡了,這藥他不吃。
把藥喂了后,蕭玉和終于安心地點了點頭,他坐在鏡子前打理好自己方才弄亂的衣裳,重新把頭發梳了梳后,出去找舅夫郎吃茶聊天。
舅夫郎是一個有趣的雙兒,跟著舅舅走南闖北好些年,經歷過不少離奇事,蕭玉和是個愛聽故事的人,兩人聊了一會兒,便是一見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