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刺在鎧甲,留下一個小白點。
柴安平臉色微變,這家伙的進攻能力和玉望真不是蓋的!
他旋即立馬一拳懟在塞西爾這個可憐中年男人的鼻尖,確保他真的失去戰斗力。
“嗤……”
兩道鼻血噴涌而出。
柴安平不忍心再折磨,直接又一劍將他左手的短刀打落,隨即劍刃穩穩的懸停在塞西爾的脖子。
“嘟嘟!”
“比賽結束,勝者格雷西雪萊!”
裁判宣布的聲音第一次壓過浪潮,或者說現場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
就這?
這就贏了?!
不是靠自己找機會,而是靠對手失誤來襯托?
“這……”蓋倫和皇子尷尬地相視一眼。
該咋說呢運氣好?
但是說實話柴安平抓機會的能力和執行力是真可以,而且格擋防衛功底也不差。
可要說兩人誰贏面大,那肯定還是雙刀流……
“咳咳,緹亞娜你看的年輕人運氣真不錯呀!”嘉文三世摸了摸自己的胡須,似笑非笑:“擺駕回宮吧。”
緹亞娜的笑容有些僵硬,但聞言還是趕緊站起來恭送三世離開。
這特么什么人啊,決著斗呢你能腳崴了?!
她的安排一準沒毛病,里德塞西爾確實非常克制柴安平這種半生不熟的劍士,而且也的確把柴安平給打得灰頭土臉。
眼角余光掃到臉色古怪又帶著些許欣慰的拉克絲,她幾乎氣得肝顫……我這是干了啥子?
助攻嗎?
……
柴安平暢快一口氣環顧四周,隨即有點茫然的撓了撓腦袋,我的歡呼聲呢?掌聲呢?!
“雪萊選手,你可以下來了。”裁判有些尷尬的招呼他趕快下臺,心里還沒點逼數咋的?
微感不爽的走下臺,柴安平臉和腰立即被醫療班小姐姐敷不知名的藥物,其實他要是動用煉金魔力的話,臉的傷疤應該已經愈合了,不過大庭廣眾之下他自然不可能做這種解釋不清的事情。
后臺弗朗西斯迎接他的時候也有些面色古怪。
“干……干得好,格雷西!”他勉強拍了拍柴安平的肩膀:“嘛,不管過程怎么樣,總歸是贏了。”
“我……”
“打了一場,應該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哦……”柴安平雙手微顫,很想揪著護衛長的衣領吼一聲,老子他媽沒有素質!
目送柴安平遠去,弗朗西斯不禁幽幽嘆了口氣,原本還想著格雷西能掃除流言,重振雄風,畢竟他能打敗卡諾斯也算是有實力的人,但是今天這場比賽打得……忒難看。
只怕是明天報紙又得是鋪天蓋地的嘲諷噢!
一想起這,弗朗西斯便覺得頭頂又涼了幾分。
柴安平從選手通道離開,默默將儲物空間里的鞋墊和幾根頭發丟進垃圾桶里。
他苦著臉自言自語:“決斗比武,憑啥靠就不行!”
“要是我當初填的是什么征服者、不滅之握或者風暴聚集,還有你們啥事嗎?昂?我早毀滅世界去了!”
無人的選手通道里之后就傳來什么“穿越者用外掛能算外掛嗎?”、“行竊預兆偷的關我柴安平什么事?”、還有什么“大人打小孩”、“絡腮胡沒一個好東西”之類讓人聽不懂的話。
不遠處的決斗場又傳來了陣陣歡呼聲。
柴安平抱著自己磨損的鎧甲幽幽嘆了口氣,快樂都是他們的,我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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