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帕特里奇在隊伍里攪亂,五人背著裝備默默地靠近了些許:“接下來一段時間就要仰仗各位通力合作了!”
沒辦法,隊里塞進來一個鍍履歷的,眾人便只得每人多做些,把這個二世祖的活給干了。
“那么明天見吧,先生女士們。”
柴安平謙遜笑著與眾人告別,獨自前往冕衛府。
“誒,你們說……”城防軍千夫長出身的尼達姆八卦道:“你們說這雪萊督察是不是真的跟冕衛小姐有關系?”
他這么說著,眼睛瞧向的卻是奎因,畢竟當初她也在報紙。
“咳,我跟你們講哈”奎因特有的鄉土口音憨聲道:“那報紙都是真的嘞。”
……
……
來到冕衛府前,經過門房通報,很快一道俏生生的身影便從門洞里探了出來。
“格雷西,你怎么來了?!”
拉克絲帶著些許驚喜走過來,隨即看到柴安平身背著的一個大袋子笑容頓時一窒。
“陪我走走?”柴安平伸過來一只手。
拉克絲沉著臉,沒有搭直接邁步走在前頭。
“嗯……”
柴安平嘴角往下一彎,隨即趕緊跟去。
幽暗的街道看不清面容,他快步趕到拉克絲身邊。
“你看出來我要干嘛了?”
“戰場!”拉克絲悶聲道。
“嘿,是,你是冕衛家的人自然對這種裝束很熟悉。”柴安平笑了笑:“你生氣了?”
“你一個巡查司的督察什么戰場?!”拉克絲兩眼發出一縷白光,看得見濕潤的眼眶。
柴安平見狀撓了撓頭,原先設想的“男子漢當沙場揚名立萬”的豪言壯志倒是開不了口了。
“其實我也不算是戰場,只是在后方做個偵探斥候,抓賊而已。”他低聲道:“不會正面戰場,危險不大。”
“……所有的部隊斥候的傷亡率都是最大的!”
兩人走到一條河邊,河岸成排的路燈散發著朦朧的黃光,柴安平終于看見拉克絲臉的淚痕了。
“我從來沒有希望過我的兄長戰場。”她話語卻很平靜,令人動容:“父親和母親不愿待在都城,是因為冕衛家犧牲的軀體都要送回來,迎進英勇之廳。戰場永遠都不是兒戲,格雷西,每年不知道有多少貴族戰死沙場,更不用說你……”
柴安平牽住她的手,和她四目相對。
“你知道的,我這人從來就無所謂榮耀和正義。”他慢慢拭去拉克絲臉的淚痕:“更不在乎什么權勢和品德,但是我是個男人,以前的時候我還不太明白只會滿嘴口胡,但是近來經歷得越多,就越發明白什么是擔當。
有些事情不是不去看就可以裝作沒有,想要得到就必須付出是煉金術亙古不變的法則。
我是你的騎士,我要整座德瑪西亞雄都在我迎娶你的時候,都為你歡呼
為你祝福!”
柴安平手一用勁,直接將拉克絲拉入懷中,隨即俯身在拉克絲瞪大、猶帶著淚光的雙眼中
噙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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