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爵士有些意外的看了眼柴安平,他之前對妮娜的態度可不是這樣!
“我說……格雷西。”
他語氣慎重,兩條眉毛都擰了起來:“年輕人喜歡玩鬧沒問題,但是寶貴的品質可不能稍經誘惑就拋棄啊!”
柴安平聞言頓時目瞪狗呆,我這不就他媽溫情了一下,怎么就被上升到品質問題了?!
還有您這眼神怎么回事,好像看敗類一樣?一定是我看錯了吧?
“你是不是瞎聽說什么流言蜚語了……”
他無語的咂了咂嘴:“我可什么都沒干!”
威廉爵士發出了一聲意味不明的鼻音。
“總之你還年輕,不要被皮城的花花世界迷了眼。”
這破梗就過不去了是吧?
柴安平撓著頭離開工坊,這事整的……整個使團里唯二上了年紀可以說道自己的老大爺全都警告了自己。
“我這陣子有搞什么壞事嗎?”
……
“扎克!軟泥怪!我又來啦!”
金克絲興沖沖的撞開扎克地下診所的鐵門,剛被焊接上去的鐵板發出不堪重負的酸澀響聲。
“輕點,輕點!”
扎克一臉狠色的趕過來:“要是門再壞了我非得把你吊起來打不可!”
他一見到金克絲的模樣,又改口一陣驚呼:“姑奶奶,怎么就一天的功夫,你又滿身掛彩了?”
此時的金克絲身上遍布著十幾個彈孔,還沒結痂的傷口有些還在往外滋滋冒著血,就連臉上也多了一道利器刮出來的傷痕。
她這次的傷勢甚至比上次的還要重!
“這個不重要……我跟你講,泥巴人,我找到了一個比你做魚還好吃的大廚師!”
“蛤?!”
“咔咔咔,嫉妒了吧?他給我做了這么大……這么大一桌的魚……”
拉克絲勉力伸長手臂畫圓:“你下次也要給我做那么多的魚吃……”
“你還是先擦擦臉上的鼻血吧!”
扎克沒好氣的把她拉了進去,再慎重的關上自己新焊上的大門。
“噢……我竟然流鼻血了!”
金克絲抹了把鼻子,隨即便軟軟的癱在扎克身上,任由他拖著自己躺上手術臺。
“扎克先生,她這是……怎么了?”
子車緩慢的從角落踱著步走過來,再見到金克絲他當然是滿心歡喜,但是一看這家伙傷得簡直比自己還重就懵了——這我還咋利用啊?
“呃……小事,這熊孩子自找的,你去浴缸休息吧。”
“我可以留在這里幫忙!”
</div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