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的裙子,裙擺半邊有一小灘被水濺濕的陰影,正濕噠噠緊貼在小腿上,難受的很。
這是傅輕禾在浴室洗澡的杰作,她躲在浴室那十幾分鐘里,傅輕禾不但不出去,還笑著問她為什么要躲起來一直捉弄她,當她面洗澡。
童淮就沒見過這么變態的女人,現在又侮辱她跟風忻的友情,她和風忻從小一塊長大,要是喜歡風忻,她自己會不清楚用得著外人說教
“傅輕禾。”她直喚這個女人的名字,明艷張揚的五官滿是余怒,似乎傅輕禾再多提一句,她恨不得能親自上手撓破傅輕禾的嘴,她道“不要以為你是女同,就把身邊所有女性都理所當然認為是蕾絲邊,我對風忻、不是你說的那樣。”
傅輕禾愛笑,笑起來總是不帶溫情,即便什么都不說,光是笑著,那譏諷和冰冰涼涼的冷漠,把人氣得夠嗆,自己還能全身而退。
“還真被你說對了。”傅輕禾大大方方承認,隨手把流蘇發夾拿下來,一頭人魚卷長發半濕散在雙肩。
她單手抵在下顎,童淮越急,她越喜歡打趣,毫不含糊,“不管在學校還是在公司,我身邊無論男女,有百分之八十的概率都會跟我表白。”
她皺皺眉頭,表示苦惱。
童淮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們不是喜歡你,她們是喜歡傅輕禾這個身份。”
童淮不留余地的損著,還記恨傅輕禾剛剛“調戲”風忻的小插曲,這人嘴上說著開玩笑,誰知道背地里會不會悄悄打風忻的主意。
她在傅輕禾休息室閑逛,最后駐足在一水晶臺上,站玻璃門外,被里面高貴神秘的曜黑色觀賞魚所吸引。
身后漸漸傳來濃馥茶香,冰涼的濕發陡然垂搭在她后頸上,她沒有防備,被冷的一個激靈。
傅輕禾對童淮剛剛冒犯的評價,不以為意,呼吸故作不經意燙在童淮耳廓,“這樣啊那你要不要考慮跟我一段時間我給你當取款機。”
就在十分鐘前還說要追自己閨蜜的女人,現在居然說要當自己的提款機有錢人都喜歡這樣玩嗎
童淮側過臉,用余光睨了傅輕禾一眼,“別對我說這種話,蕾絲邊真的很惡心,需不需要我再強調兩遍”
傅輕禾輕笑,那淺淺笑聲像是把溫柔刀,直戳人心。
徐徐引誘,“各取所需而已,你把我當風忻好了,這樣還惡心嗎”
童淮聽到熟悉的名字,心跳莫名漏掉半拍。
看出女人的遲疑,傅輕禾更是篤定心里的猜測。
她往前半步,足尖抵在童淮高跟鞋根后,大腿寸寸貼近,和童淮被裙子緊緊包裹,盡顯豐滿渾圓的翹臀貼的絲無縫隙。
傅輕禾腦里浮現這個女人上一世給自己擺臉色的模樣,對她拋的橄欖枝視若無睹,她還是第一次在女人身上栽跟頭,栽那么一回,害她惦記了好多年。
她把人抱入懷里,用肌膚仔細感受童淮性感誘人的曲線,呼吸漸漸粗重,“有沒有人跟你說過,你性子很辣身材也辣。”
童淮突然從恍惚中驚醒,狠狠推開傅輕禾,她因為慣力使然,直接倒撞在玻璃門上,魚缸里的魚嚇得四處逃竄。
“惡心。”她扶著玻璃門當支撐站好,嘴上重復著這兩個字,不知道是被欺負狠了還是怎么,眼睛紅了大半,重重咬牙,“惡心透了”
說完,童淮倉皇離開。
她一路小跑到電梯,整條走廊都是她凌亂步伐踩高跟鞋的聲音。
虧傅輕禾還是名流千金,對待救命恩人就是這種方式勾引完她閨蜜在勾引她把她和風忻當什么了
想到這,童淮又不禁自豪,風忻不愧是跟她從小玩到大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