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著覺得好笑,童淮一個直女,還較真上了
風忻抬眸看向童淮,想問童淮要有貼紙的照片還是要原圖,正好看到童淮晃著啤酒罐瓶,喝的臉醺醺的。
酒精作用下讓童淮眼睛都濕紅了。
風忻想勸童淮少喝點,又想到后天童淮要去迎接成年人在社會上必經之路的洗禮,就打消了念頭,下回想放肆不知道得什么時候。
她從包里拿出一盒寶石藍絲絨方形盒子,放在桌上,“送你,我開過光的,保佑你事業蒸蒸日上,節節高升。”
就一對雪紡布花朵耳飾,只有耳夾那里是純銀的,沒花多少錢,設計感倒是很漂亮。
這種碩大花瓣的耳飾,很襯童淮明艷動人,大氣矜貴的長相。
童淮有點想哭,想問問風忻,知不知道她只有跟她見面才會喜歡戴耳飾去公司她才不戴呢,一整天耳垂戴著耳夾,能疼死。
跟風忻見面的話,可以沒關系。
她眼尾濕潤,和風忻開玩笑,像是突然想起沉年趣事,不經意提起,“忻忻,說來也是奇怪,我很努力想留耳洞,就是留不得,我戴銀的、金的、塑料的,連茶葉根牙簽棍我都嘗試過,每次都會發炎流膿真氣人啊”
童淮悄悄抹了一下眼睛,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特別想跟風忻聊天,聊上了心情也沒好起來。
路邊光不夠亮,整個燒烤攤蠻昏暗,風忻沒有注意到童淮的動作,眉眼彎笑,安靜的聽童淮說話,時不時跟著嘮嗑兩句。
童淮喝了不少,燒烤倒是沒怎么吃。
眼看時間差不多了,風忻帶著人離開,靠在路邊樹上,從童淮包里摸到手機,“小淮,我讓你男朋友過來接你。”
童淮張口就拒絕了,醉醺醺道“不要”
風忻沒有多想,只當小情侶可能吵架了,她也不敢把滿身酒氣的童淮帶回童家,商量著,“你今晚睡我那書房,主臥是我跟從舒兩個人的,我也不好給你睡,你別多想。”
如果是她自己一個人的房間,她倒是不介意給童淮睡,是她跟商從舒共同的臥室,那還是不太行。
童淮拍著胸口,嘖了一聲,跌跌撞撞靠在風忻身上,“咱倆的關系,還擔心這個你在陽臺給我畫個圈,我睡圈里都行。”
“哈哈哈你看你,跟你說了不能喝,醉成這樣”
風忻帶童淮打車,好不容易到小區門口,扶著一個搖搖欲墜的成年女性,走得極其艱難。
走到門口,風忻要翻房卡,讓童淮倚在一邊,她剛刷開,童淮跌著進來,連帶著風忻一同跌在玄關處。
“嘶”
兩人摔成一團,一上一下抱在一塊。
風忻頭暈眼花的,視野剛清楚點,猝不及防有抹倩影闖入她的眼里,她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識把身上的童淮輕推到一邊。
商從舒正蹲在邊上,雙手托著臉,正低著頭目不轉睛看風忻。
“從舒,你怎么回來了不是、我我是說,歡迎回家。”風忻驚到口不擇言。
商從舒撲到風忻懷里,抱住風忻,把旁邊已經爛醉如泥的童淮,用手急急推開兩公分,又收回手來抱在風忻身上。
從客廳里走出來的商教授,鏡片下是一雙陰沉寒目,他沒有開口,無聲審視著風忻,什么也沒說,但那失望的眼神,又好像什么都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