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愿!”
許良淡淡的應戰話語回蕩在這妖寧山的入口處,讓得一眾長寧宗弟子都是聽得清清楚楚,只這四個字,讓得剛才短暫的安靜瞬間便爆發出強烈的議論之聲。
“開什么玩笑?沈非要挑戰許良師兄?”
“許良師兄可是有著五重丹氣勁的修為啊,這沈非瘋了嗎?”
“我看是失去理智了吧?”
“狂妄!自大!”
“……”
議論聲中,夾雜著一些漫罵之聲,這些長寧宗弟子本來就對烈云宮下放而來的沈非沒有什么好感,就這一個小小的挑戰,將許多本來并不討厭沈非的中立弟子也推向了對立面。他們無不以為沈非是想出風頭,但這樣一個不自量力的舉動除了能夠嘩眾取寵之外,又能得到什么呢?
在這一刻,沈非無疑是被這些長寧宗弟子戴上了狂妄自大的帽子,一個二重丹氣勁的殘廢,竟然妄想挑戰五重丹氣勁的許良?這簡直是狂妄得沒邊了。
相對于這些長寧宗弟子來說,石新等人就有些默不作聲了,看到過沈非擊殺青尾狼和嗜血鼠的情形,他們可不以為這個獨臂少年只是簡單的二重丹氣勁。
一旁站著的三長老李木也有些愕然,在他的印象中,沈非可不是如此沖動狂妄之人啊。這個少年雖然性格堅韌了點,但這一個月在長寧宗,也是深居簡出很少惹事,是屬于那種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類型。
可是今天這番表現確實有點驚人了,以沈非的實力挑戰許良,連李木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三級差距,可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彌補的啊,難道真的頭腦發熱了?
至于沈非,倒是沒對那些長寧宗弟子的議論有任何變色,他只是單純憤怒許良和袁安二人的陰毒而已,如果二虎真的因此不治身亡的話,那他并不介意讓這個許良付出血一般的代價。
當下沈非再不多言,彎身扛起昏迷的二虎,朝著李木說道:“三長老,還得麻煩您盡快請魂醫師來給二虎治傷,拜托你了。”
見得李木點頭答應,沈非不再耽擱,便即朝著寧城而去。而其身后的石新等人卻是臉色復雜地看了袁安和許良一眼,見得這二人一臉的冷笑,當即也不多說,跟著沈非的背影而去,在這一刻,他們終于是認清了袁安二人的真面目。
此間的事告一段落,眾長寧宗弟子都三三兩兩地朝著寧城方向回轉,李木也隨之離去,偌大的妖寧山出口,便只剩下了袁安和許良二人。
“對于沈非的挑戰,你怎么看?”
袁安盯著寧城的方向,良久之后突然說了這么一句。而許良也收斂起了臉上的冷笑,緩緩說道:“我會擊敗他!”
袁安眼眸深處掠過一抹殺意,說道:“擂臺之上,生死難料,如果有機會,直接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