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房間之內出來的沈非,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兌換了玄火無極指的丹武技,竟然驚動了南火學院的總院長大人。
剛剛走出房間的沈非,第一眼便看到了徐洛三人的身影,時間過去了大半天,他們三人居然還在門口等著自己,這倒是讓沈非感到心頭一暖。
看到沈非出來,徐洛三人自然是滿臉的驚喜,之前年豐等人那鬼鬼祟祟的模樣,也確實讓他們擔了不少的心。
不過徐洛三人旋即便看到了跟在沈非身后出來的年豐四人,而當他們看到古南左肩之上那還在不停滲血的凄涼慘狀之時,臉上神色頓時變得極為精彩。
這四個家伙原本就是蛇鼠一窩,恐怕在南火地院之中已經是無人不曉。而現在古南身受重傷地從丹武技區域的房間之內出來,那自然不可能是年豐或是另外兩人將他打傷的了。
看著沈非云淡風輕的模樣,徐洛三人心中不由感慨,心想這個獨臂少年也太深藏不露了,連地院榜第三的古南都能夠擊傷,而且還可能是在幾人聯手的情況下,難道說這個獨臂少年的實力,已經可以進入天院了嗎?
在徐洛三人打量古南的時候,年豐也已經帶著三人走近,這個地院榜第一的天才在與沈非的目光交接之下,不由迸射出一股極強的戰意。
在出來的時候,年豐已經得三人詳細述說了一番丹武技廣場之上發生的事情,古南一個大意之下被噬魔槍穿肩而過的情形,自然也讓年豐想了許多。
至于三人口中所說的強橫靈妖,年豐并沒有懷疑,但這樣一來,沈非擊傷古南的事實就變成了一場運氣,這不由讓得年豐那原本有些不安的心神再一次變得囂張起來。
既然沈非擊傷古南是靠的運氣,打敗另外兩人的聯手又是靠的靈妖之助,那沈非本人的實力也就沒有那么可怕了,這便是年豐重新拾回信心的底氣。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之中交織,仿佛將空間也摩擦起了一絲無形的火花。而見得這邊針鋒相對的異樣情形,不少人都是感覺到要發生什么好戲似地,緩緩朝著這邊靠攏。
不過明知水關在身后房間之內的年豐,自然是不可能找這么一個時間和沈非動手。
片刻之后,年豐率先收回了目光,而后略含譏諷地開口說道:“沈非,你果然是一個只知道躲在別人身后的孬種,上一次是女人,這一次是院長,下一次呢?靈妖嗎?你什么時候才能憑靠自己的實力與別人公平一戰?”
如果是丹氣戰斗,或許沈非還沒有那么容易收拾這個南火地院的第一天才,但是這家伙偏偏要想在口舌之上占點便宜,那可真是自取其辱了。
在年豐話音剛落之后,沈非已經是眼中精光微閃,淡聲笑道:“第一,無論是什么力量,女人也好,靈妖也罷,只要能為自己所用,都是一種實力,第二,如果你年豐不是身在南火學院之內,不是有個人院分院長的好爺爺,你認為會有如今的地位嗎?”
兩人的唇槍舌箭,讓得眾人聽得津津有味,而對于沈非言中之意,不少人都是暗暗點頭。這個年豐那身為南火人院分院長的祖父,也確實是他囂張跋扈的一項重要資本。
但這項資本年豐一向不會宣之于口,基于他天賦確實不俗,所以這些年來,他努力地想要讓人淡忘他人院分院長之孫的身份,從而只讓人覺得他是依靠自身的修煉天賦才達到如此地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