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高臺之上,水關臉帶笑容地看著擂臺上的那個獨臂少年,心中頗為滿意,以沈非這幾場戰斗的表現,他越來越為自己的決定感到明智了。
心中正想著某些事情的水關,一側眼卻是看到一名護衛快步上前,而后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什么?年豐死了?”本來臉帶笑容的水關,突然聽到這個消息,登時從椅中霍然站起身來,這一道驚呼之聲,將他身旁幾人都是驚得齊齊將目光轉了過來。
昨天的擂臺賽,水關可是親自上過中心主擂臺,當時那年豐受傷雖重,但只是傷到左肩,于性命應該無礙。
當下水關連忙詢問細節,而當他聽到那是年豐回到年堂居所之后才發生的事時,臉色神色不由又是變得頗為古怪。
年豐乃是年堂的嫡孫,又是地院榜第一,平時雖然為人囂張跋扈,等閑絕對沒有人敢去招惹于他。
而在這南火學院之中,唯一與年豐有著生死大仇的就是擂臺之上的那個獨臂少年了,年豐昨晚的暴死,會不會和沈非有關呢?
水關這一想,就想了很多,因為和年豐有仇又敢動手的人在這南火學院畢竟不多,而且水關那晚還清楚地知道沈非身邊有著一尊二重人丹境的少年強者,做出這樣的事,倒也不算太過讓人難猜。
“嘿嘿,這個小子,看來也并非是個和善少年吶!”水關盯著遠處擂臺上的沈非,心中這個念頭悄然轉過,他卻是不知道昨晚暗殺年豐的行動,其實只是二虎的擅自行動,沈非事先并不知情。
當水關目光轉到遠處中心主擂臺之上時,沈非的對手也已經緩步走上了擂臺,只是那有些沉重的腳步,讓得擂臺殿中眾人都并不看好他。
沈非這一次的對手乃是之前地院榜排名第五,不管怎么說,他也是在這南火地院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所以倒是沒有直接認輸不打的喪氣舉動。
但遇到了沈非,確實是此人運氣不好,盡管他已經一開始就用上了自己最為強橫的丹武技,可還是被沈非三招兩式便擊敗了。
待得看到咽喉之前那一抹漆黑色的長槍槍尖時,此人手上的動作戛然而止,臉色有些蒼白的他,終于是實實在在感受了一回與沈非之間的差距。
這一場四進二的擂臺賽結束得波瀾不驚,但是接下來的第二場可就精彩激烈得多了。
四進二的第二場擂臺賽,一個地院榜第二,一個地院榜第四,雖然一人的二重靈丹境要比另外一人的一重靈丹境巔峰要強上不少,但要說像沈非這樣直接碾壓,那就有些不可能了。
所以這一場擂臺賽兩人直交戰了數百回合,最后終于是那地院榜第二的天才更勝一籌,拿下了這一個資格賽的穩妥名額。
取得勝利的地院榜第二臉上滿是欣喜,雖然下午的戰斗他還要對上自己絕對無法匹敵的沈非,但至少這一次晉升大比的初期目標已算是達到了。
只要獲得地院晉升大比的前三,便有資格與南火天院最后三名爭奪進入天院的資格,到時候那些在天院之中墊底的家伙,恐怕也不可能有沈非這樣的恐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