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景一笑,身周三丈之內現出了幾層淡淡的青氣,他答道:“我悄悄在周圍布下了用來感應的法力,金虹劍一接觸到這些法力,我就知道了。”
“原來如此!”
柳飛兒點零頭,金風入微也難以躲過這樣的探測,難怪被發現了。
陳景覺得師妹這無形入微的御劍術真的很強,他:“我是法力深厚,神識又強才能布下這些法力,其他人能做到的不多,他們可發現不了你隱去的金虹劍。”
柳飛兒的御劍術既能開山裂石,又能入微無形,遠超陳景,她是只用了金風入微的劍法才和陳景戰成了平手。
當然陳景也沒使出全部的本領,他異想開的手段很多,學習陣法之道后對多種屬性的法術都頗有領悟,能更精妙的控制符箓,配上新入手的青葉劍,這戰斗力比以前強了很多。
接著就輪到松果上場了,陳景拍了一下松果,給它身上加了一個靈木甲,松果跟著召喚出護身黃光。
“松果,看劍!”
陳景祭起著青葉劍向松果刺去,松果往旁邊一躍,躲開了青葉劍,陳景操縱著青葉劍繼續追擊著松果……
柳飛兒也在一旁不時御使著金虹劍偷偷襲擊一下青麟獸。
青色的獸飛跑閃躲,實在躲不開就以護身黃光硬抗,它法力渾厚,耐力悠長,這樣應對其實是似拙實巧。
練了一個時辰,大家停了手,陳景和柳飛兒訂了下次比試的日期,然后盡興而回。
黃葉城。
國師府內院的書房之中,明珠高懸,獸煙裊裊。
坐在桌前的清瘦老者正對著一臉陰鷙的風九道:“……這次回靈巖山看過,是死心了?”
風九沉默了一下,想起了那見到的所向披靡的金虹和堅不可摧的光盾,臉色難看了幾分,他再不甘心也知道,別風上人,就是風的兩個弟子也是他惹不起的。
但風九可不想繼續躲在這國師府,風三執掌黑風盜多年,難道還真能一直安心做這個沒什么油水的國師?
想到這里,風九道:“黑風洞是不用想了,不過師兄……總要給兄弟們找條出路啊,難道就在這國師府里混吃等死?”
“兄弟?”風三冷笑了一聲,黑風盜都差不多樹倒猢猻散了,不過他沒再挑破這令人難堪的事實,轉口:“昨吳八傳來消息,楊二代六原匪傳話,想要招攬我們,你明就去找吳八,見見楊二和六原紡人,看他們能拿出什么條件。”
“楊二投靠了六原匪,轉頭回來招攬我們……”
風九恨得牙根癢癢,這楊二見勢不妙早早就不辭而別,另投門庭后居然大模大樣的回來招攬他們,是可忍孰不可忍。
風三作為黑風盜大頭領當然更不能容忍楊二的行為,但這楊二另有來歷,就算黑風老祖在時,風三也動不了他。
楊二是結丹初期的修仙者,現在沒了黑風老祖,風九這個筑基修士見了楊二能什么?風三冷著臉道:
“他已經不是黑風盜楊二了,而是六原紡五當家,你去了不要和他爭執,只看他們開出的條件,也許以后還會和他在六原匪中做‘兄弟’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