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五娃嗎~徐四那邊的事安排得怎么樣了?”
“哎呦~放心吧老板~我們早都安排好了~二娃正在和他打電話交涉,讓華北大區那邊派人去霓虹增員這事八成沒問題~”
“嗯,干得不錯,不過還得再加一條,你讓二娃告訴他,讓華北過去的人和咱們的人一起施壓,讓張三把沈沖放了。”
“noroble~老板您放心吧,小黑們肯定給您辦的妥妥的~”
“嗯,那先這樣,記得找你警局里的哥們兒把徐四落網的照片要過來,我要留作收藏的,掛了~”
掛斷電話,孟浪扭頭朝身邊的丁嶋安比了個大拇指,笑道:“搞定,到時候張三放人的時候,咱們多和他扯扯皮,相信拖延一兩個月不成問題。”
安叔見狀也明白了孟某人的辦法,略一沉吟便點頭認同道:“嗯,是個法子,但你確定那個張三會賣你面子?聽夏禾那丫頭說,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聞言,孟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聳肩道:“我和張三交過手,相信他會給我這個面子的。”
“有意思,小子,我開始有些欣賞你了。”丁嶋安饒有興致的好好打量了孟某人一陣,揉著下巴再次問道,“夏禾那丫頭把你和張三的身手吹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我倒真想趕緊見識見識了。”
孟浪趕緊擺手道:“那個先不忙,安叔,小婿這里有一筆買賣,想和你談談。”
“哦?什么買賣。”
“在那之前,請恕小婿冒昧……敢問一句您為什么要加入全性呢?
據我所知,這些年來您一直是以精通百家技藝而著稱,早年間更是喜歡光明正大的四處挑戰,甚至由此生生打出了兩豪杰之一的名頭,而小婿也從沒在圈子里聽說過您有什么劣跡……”
說著,孟某人面上故意露出些許不解之色問道:“可見安叔您的品行可與全性那幫神經病完全不同,既然如此,您又何必上趕著去和那些過街老鼠為伍呢?難道就因為您師弟當了全性的代掌門?”
“沒有的事,我加入全性和他有什么關系!”丁嶋安當即不屑否定。
隨后,他略微沉吟了一會兒,這才嘆了口氣說道:“嘿,也罷!這也沒什么不能說的,原因很簡單,剛才你也說了我早年喜歡到處踢館,還不知不覺就踢成了所謂的兩豪杰。
后來吧……我就發現這館踢得越來越沒意思了,越來越多的人聽到我的名字就會直接認輸,發展到最后,整整一年都碰不到一個能讓我興奮的對手。
再然后,我越想越覺得很可能因為我從來都是正經上門找人切磋,人家不方便在‘切磋’的環境下出重手,也就大多留了些壓箱底的手段沒用……”
“所以您就索性加入了臭名昭著的全性,好以此逼迫別人在和你打的時候用出全力?”孟某人捂臉苦笑問道。
“對,就是這樣,有什么問題嗎?”安叔一臉理所當然之色問道。
孟浪:(ノへ ̄、)……
擦,當空怖分子還能這么理直氣壯的嗎?
做賊心虛曾經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如今看來大概是要失傳了。
“得~行吧,那結果您加入了全性之后如愿找到對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