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你在佐佐木的武館不是說過跪下交代罪行就能免死么?!我不要死!”
川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滿臉惶恐!
看著跪在地上的川本,看著祈求的川本,劉江濤平靜深吸一口氣,盡可能平靜的說道:
“1968年,川本從小狗皮膏藥國來到港島,建立空手道社,期間殺害三十七名港島人,其中仍在襁褓中的嬰兒三名!”
“撲通!”
“我的兒啊…”
一個瘋瘋癲癲的中年女性,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周圍的人可以清晰的看見,這個中年女性懷里,抱著一個破舊的布娃娃!
“1969年,川本因為周圍的港島人見到你的時候沒有下跪行禮,一夜之間屠殺周圍三十七戶,只有少數在外捕魚的男人得以幸免,為了防止被報復,更是發動社內成員殺害在外捕魚的男人,最后僅剩一個五十歲的老人暈死在死人堆里,得以幸存!”
“撲通!”
一個看上去仿佛隨時都會咽氣的身上都潰膿發臭的老人,再也忍不住,跪在地上——
“三十七戶,將近兩百一十七人,就剩我自己啊…”
老人,一只眼睛已經瞎了,仔細看去,甚至還有白色的蛆在翻騰…
“我要活著,我要看著你死,看著你死…”
老人臉色通紅的看著川本,僅剩的一只眼睛,充滿了無盡的怒火!
“1970年,川本看上了一位待出嫁的魚娘,在魚娘成婚的當天,帶人將兩家正在辦喜事的人,屠戮殆盡,僅剩下魚娘一個人,然后十七個男人,將魚娘凌辱,然后剪掉舌頭,毀容扔進海里,所幸,魚娘沒死,被人救了,可是卻徹底瘋了!”
“撲通!”
一個看上去丑陋不堪的乞丐婆子摔倒在地,口里發出嗚嗚的聲音,可是卻說不出一句話!
距離乞丐婆子近的人,甚至能看到乞丐婆子臉上那深深的傷疤!
“1971年,川本和人打賭,六個月的未出生的胎兒,已經成型!便殘忍的將十七個孕婦活生生的刨
開肚子,將嬰兒取出,一尸兩命,十七個孕婦就是三十四條命!”
雖然盡可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可是劉江濤還是微微顫抖!
“撲通!”
一個看起來只有四歲大小的孩童,一個衣衫襤褸的孩童,嚎啕大哭——
“阿爹,阿娘,嗚嗚…”
看著痛哭的孩子,劉江濤深吸一口氣,繼續大聲說道:
“為了防止這十七個孕婦的男人復仇,川貝帶人將這十七戶人家連夜屠殺,僅剩下這個貪玩沒有回去的五歲的孩童!雖然現在看起來只有四歲可是實際上卻已經六歲的孩童!”
“1972年,也就是今年!你,川本,為了所謂的處子百人斬賭約,你抓走殺害了多少待嫁閨中的少女?!說!”
“一…一百零三個!”
“嘩!”
一百零三個!
一百零三條活生生的人命,就因為一個賭約而徹底消失!
“裴先生,為什么不早殺了他!”
美玲雙眼通紅的說道!
“哎!”
裴維特輕嘆一聲!
再同情他們,可是他畢竟不是港島人,他要平衡自己國家和小狗皮膏藥國之間的關系。
這一切,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他又能怎么辦?!
如果他敢大張旗鼓的收拾這些小狗皮膏藥國的人,第二天就會被遣返回國。
現場,很混亂,可是也有地方很安靜——
外國人占據的最西面的場地!
一秒,兩秒,三秒…
終于,不知道是誰最先喊出聲:
“混蛋!這群豬狗不如的畜生!我一定要向國內反應,絕對不允許小狗皮膏藥國的人出現在港島!”
“對,將他們轟出去…”
“我們法西國不和畜生在一個地方生活!趕走他們!”
“我們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