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沒反應。
徐晨就從廚房里走出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又喊了聲。
“姐?”
徐月聽見了,回頭道:“啊?來了!”
她關掉智腦,從沙發上起身,往廚房走去。
徐晨明顯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
她這幾個月里一直如此。
不過他只是張了張嘴,沒說什么。
雖然她好像已經沒事了,并似乎早已從中走出來。
但徐晨還是對某些名字諱莫如深,在這段時間里,從未主動在她面前提起過。
一切都在這種心照不宣的安穩中,在這個范圍內保持著他們生活的平靜。
只是徐晨深知這種平靜和安穩是相當脆弱的。
很可能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被一些輕微的事情所打破。
但徐晨對此也毫無辦法,他雖然和徐月心有靈犀,可畢竟不是徐月。
而在這件事上,徐月能依靠的也只有她自己。
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過沒關系。
無論最終結果如何,他都會一直陪著她走下去。
……
傅星河輸入密碼,拉開門的時候。
一眼看見的,就是伏在吧臺上,單手撐著腦袋的傅景霆。
從門口只能看見他那寬闊的脊背,素來挺得筆直的腰也塌著。
身上那件襯衫也滿是褶皺,不知道得有多久沒換洗過。
說不定都有味兒了。
傅星河無比嫌棄地想。
但人已經關門走了進去,繞過吧臺,走到傅景霆對面。
傅景霆閉著雙眼,整個人醉醺醺的,手臂支著腦袋打盹。
手邊是好幾個空酒瓶,煙灰缸里也滿是燃盡的煙頭。
酒精味和煙臭味兒夾在一塊,的確不太好聞。
傅星河抬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看著傅景霆這副頹廢樣,口中不禁“嘖”了聲。
很難想象這小子這幾個月就是以這副樣子過來的。
可偏偏人不去公司,也把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條,一點差錯、亂子,都沒出。
有關這一點,他不得不佩服。
在兩人都還小的時候,他就已經非常清楚這一點了。
有些人生來便如此,天賦就是一種非常不講道理的東西。
不過嘛,很顯然。
再天才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傅星河唇角牽了牽。
然后一腳踢在吧臺底下。
喊:“喂!醒醒!”
傅景霆身子被震得晃了晃,變得清醒了些。
他略微掀開眼皮,露出布滿紅血絲的眼球。
接著瞇著雙眸,抬頭看了眼前面環著胳膊的傅星河。
手去夠放在旁邊的酒瓶。
嘴上自嘲地:“怎么,傅景深,看我笑話來了?”
聽見那個他很久以前就不再用的名字,傅星河又沒忍住“嘖”了聲。
再度踹了吧臺一腳。
“傅景霆,你最好看清楚點現在是什么時候,不然我就要揍你了。”
他踹在吧臺上的第二腳,讓傅景霆整個人再次晃了晃。
甚至差點沒坐穩,從凳子上摔下去。
本來拿在手里的酒瓶,也一下沒拿穩,“當啷”一聲栽在臺面上。
不過這么一出過后,他人也清醒了些。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