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子魏嚶。
奶茶西米露跟在珍珠奶茶后,隨即是薔薇血,最尾端的風信子后面是host,剛好連成一個圈。
“大家都就位好了”薔薇血看了一圈,下達了開始的信號,“那么,開始游戲吧。”
在少女的尾音落下之際,他們頭頂的燈光猛地暴漲。單子魏不得不瞇起了眼,燈光是在太亮太刺眼了,過亮的紫紅燈光將所有人照得一身血紅,如同融化在紅光中的血肉怪物,令人毛骨悚然。
在這詭譎萬分的環境中,風信子第一個動了,她小跑著上前,挨到薔薇血后停了一會兒,然后薔薇血開始向前
快瞥到鏡子了,單子魏收回了視線,實話說,他只能憑記憶認出是誰在動,在這潑血一樣的紅光中,別說臉,身形輪廓都看不太清。
身后傳來細微的跑步聲,然后一陣微風吹在了單子魏的后脖子上。
呼、呼
大約是緊張,珍珠奶茶有些小喘氣。溫熱的吐息一陣陣地噴在脖頸上,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單子魏的身體還是不可避免地蕩漾了。
白發青年迫不及待地向前跑,將他的急促、他的激動統統吹到了黑發青年的身上。
host頓了頓,他沒有跑,而是不急不緩地走到風信子身后,完成了一個循回。
接下來,就是枯燥的循回、循回、再循回。一切都在寂靜中執行,事關性命,所有人都恪守著“鏡子鬼”的規則。然而這種死寂馬上成為在場人的壓力,他們無法交流,只能機械地向前跑、吹氣、等待、跑、吹氣、等待如此反復。
所有人都意識到一件可怕的事如果沒有“那東西”吹出第二口氣息,他們就要永無止境地這樣循環下去嗎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走,已經沒有人跑了,所有人都疲憊萬分。血紅的光照得人極不舒服,同伴雖然在身邊,卻感覺十分遙遠。
現在幾分鐘了二十分鐘三十分鐘一個小時
奶茶西米露轉動遲鈍的腦子,近乎崩潰地想。
還要玩多久到底還要玩多久
對“那東西”的害怕甚至轉成期待,她就像是頭枕在斷頭臺上的死刑犯,刑刀一刻不掉下來,她就得感受比死亡還可怕的煎熬。
比起奶茶西米露他們,單子魏的情況不知道該說好還是不好。他雖然感覺累,但主要是心累,身體在花癡病的催化下亢奮得不行。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花癡病轉移了他不少注意力,讓他沒有太過集中于眼前無望的循環。
身上的激流加上眼前的一片紅,讓單子魏虛熱得不行,或許是他的身體太熱了,導致他和身后人冰冷的氣息形成鮮明對比。那人俯頭輕輕一吹,冰得單子魏直想打哆嗦。
好冷
單子魏突然感覺不對,他身后是珍珠奶茶,女孩兒的身形絕對沒有這么高,高得像是將他抱在懷中般地完全籠罩。
單子魏的寒毛瞬間立起,在他拔腿要跑的時候,脖頸上又繞過一陣冷風。
單子魏身體敏感地一顫。
那或許不能說是冷風,像是有個人,湊在他脖頸,輕笑著舔了一聲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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