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撓頭的時候沒感覺手上有血嗎
我決定裝作沒聽到打架之類的發言,直接越過腦袋受傷的小哥,和旁邊氣質沉穩的刀疤青年溝通,將這個試圖證明自己活蹦亂跳的重傷號送進醫院。
異國救護車來的很快,我蹭上救護車,來到了人煙聚集的城市。
東京。
居然真是老家隔海村。
2
交醫藥費時,我得知受傷青年的名字,佐野真一郎。
有點眼熟。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被病房傳來的吵鬧聲打散。
“別鬧了,真一郎,大夫說你有輕微腦震蕩,給我老老實實臥床休養啊”
“不要六本木攻堅戰在即,我才不要缺席黑龍這么重大的活動”
“喂武臣,你倒是勸一勸真一郎他這樣去不是打架是送菜啊喂”
“嘖,凡是他下決心要做的事,誰能動搖”
“那也不能直接放棄治療”
“”
我站在門口聽了好一會兒,終于忍不住“撲哧”笑出來。
這群人可真有活力。
病房門被“嘩啦”一聲拉開。
“是你”臉上帶著刀痕的高挑青年看了我一眼,“交完錢了”
我尷尬的點點頭,再次向臥床不起的青年道歉。
“真的十分對不起,害你受傷住院。”
佐野真一郎一怔,旋即笑著說“沒關系,你是剛來日本吧不熟悉這個國家的道路和交通規則,又因為迷路才出現在那兒。我猜你本來是想攔下路過的人問路,結果我們車速太快,提醒的喊話也因為不熟悉日語沒反應過來。這場車禍,我們都有錯,不是嗎”
他的笑容充滿說服力,我神使鬼差點了點頭。
看到我愣怔點頭的樣子,黑發青年一下子開懷大笑起來,對圍在床邊的伙伴說“別生氣啦,我不是沒事嘛,這位小姐也沒打算逃避自己的責任。況且連骨頭都沒斷一根,這種程度算什么重傷。”
他那幾個沉著臉的同伴終于露出了笑影。
只有我皺著眉頭說“腦震蕩比骨折要危險的多,佐野先生,請謹遵醫囑,臥床休養,不要給醫院和自己添麻煩。”
瞳眸黝黑的青年沉思片刻,笑容爽朗地說“好吧。”
因為這場意外,我和這群異國青年熟悉了起來。
面上帶疤的高挑青年是明司武臣,懶洋洋提不起精神的青年是今牛若狹,高壯像小山一樣的青年是荒師慶三。
他們幾個都是不良少年黑龍組織的干部。
最令人吃驚的是,看起來很清爽的佐野真一郎居然是統率他們的首領。
我那吃驚的表情又一次令佐野真一郎拍床大笑。
還好,穿越后的身份也在他們的幫助下揭開了謎底。
東京大學理學類一年級新生。
散落一地的行李箱里,來自東京大學的錄取通知書格外奪目。
這回輪到佐野真一郎露出吃驚的表情了。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