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恩說完?把地上的金幣撿起來?看到是諾克薩斯金幣后丟到了山賊的腦門上,后者頓時止住了哭喊,換上了一副愁容。
“我至今單身,沒有妻子哪來的孩子,伊麥也早就去世了。就只有這哥倆陪著我。”
卡恩欲言又止?感覺他遇到的山賊不太專業啊,被反制了也不賣慘。
是不是有些太老實了?這樣的人也來當山賊?不對?這樣的山賊也能搶到錢?
“就你們這樣也能開張?不可思議。”卡莎也是一樣的想法。
“不,不能。”山賊說道:“我們打架不行?就是突然蕩出來嚇人,把人嚇住了就讓小白出手?偷到東西我們就跑。我們是山腳下長大的山民?這片山頭我們很熟悉?所以被搶的人也追不上我們。而且我們也只搶諾克薩斯人,從來不搶艾歐尼亞人。”
感情是這樣子的“團伙作案”。卡恩明白了,兩個人猿泰山在山林想要跑,普通人還真追不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蕩著藤條飛身離去。就連諾克薩斯人也不愿在叢林里和艾歐尼亞人開戰。
“跟他們說那么多干什么,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約德爾人小白惡狠狠的說道,卡恩感覺他才是這個飛賊團伙的頭子。
真是稀奇。
他回過頭繼續問那山賊:“那你可搶錯人,我們可不是諾克薩斯來的。”
山賊聽完連連致歉,對小白的警告置若惘然,一心只想解開誤會,而不是像小白那樣只會把事情惡化。
“諾克薩斯人侵略我們的土地,搶走我們的錢財,所以我們要把錢財從他手里再搶回來……”
“聽膩了,換一個。”卡恩才不想聽兩個國家之間的戰爭,每個人說起自己的故事來都能扯上,聽多了就很反感。
戰爭的殘酷一遍遍的強調只會帶來太多負能量。
山賊連忙跳過了這一段:“額這……這些錢財我們只花了其中一點,大部分都攢著沒花。”
“攢著干什么?造孤兒院嗎?”
“不…不是,我沒有那么偉大,我想造個劇院。”山賊支支吾吾的說:“在諾克薩斯人出現以前,我曾是個音樂旅行家,從這里的村子直到普雷希典可謂是家喻戶曉。如今我只能勉強度日。母親說得對,我本該成為一名治愈者……用我的音樂來洗滌人們心中的焦慮、憤怒與悲傷。”
這次卡恩沉默了,他還能說什么呢?給山賊加油打氣祝他早日湊夠錢造劇院嗎,打劫這種行為本身就是不對的。他不想管,也懶得糾正。
“那這個約德爾人怎么回事,為什么對我們意見這么大?我又沒欠他錢。”卡莎說。
“這是誤會,他以為你們是諾克薩斯人。”山賊連忙解釋道。
“諾克薩斯又沒入侵班德爾城,關約德爾人什么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