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凈整潔的房間里冰涼的可怕,隨著窗外的陽光一點點消失,房間徹底陷入了黑暗。
矢琶羽腰身筆挺虛虛坐在床沿上,他緊閉著雙眼,臉色十分陰沉。
已經三天了,他還是沒有找出庫洛牌失控的原因,如果在今后的戰斗中,那兩張牌繼續這樣搗亂,矢琶羽遲早有一天會被這些東西害死的。
一想到自己可能會如此沒有價值的死去,矢琶羽的心中就會翻騰起無窮的怒火。
無慘大人的認可,對他來說比這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要重要,只要是為了無慘大人,他可以做任何事。
但是這些庫洛牌是無慘大人要求的東西,矢琶羽是不會對無慘大人的決定有所質疑的,于是在最初的發泄怒火之后,他便恢復了冷靜。
就在那天晚上,他聯系過鳴女兩個人一起探討了關于庫洛牌的事情。
幾乎是剛在腦海中傳遞了自己的想法,下一秒矢琶羽便出現在了無限城中。
那日鳴女在童磨的房間里等不到童磨回來,就沉默著回到了無限城,她早該知道童磨的頑劣本性的,只怪自己愚蠢送上門被童磨捉弄。
在被矢琶羽聯系的瞬間,鳴女擔心他會吸引童磨的注意力,便立刻把人帶進了無限城。
“鳴女,你拿到了庫洛牌嗎”
站穩腳跟后,矢琶羽立刻問起了自己關心的問題。
“嗯。”
“那,你對那些東西有什么了解你能夠控制那些東西嗎”
面對矢琶羽的問題,鳴女抱著琵琶陷入了思考。
矢琶羽的問題涉及到了敏感的地方,鳴女下意識回憶起那些被模糊掉的記憶,不由得又是一陣恍惚。
“我不知道。”
她的聲音充滿不確定,但是矢琶羽沒有聽出來異常。
“是嗎我明白了。”他手心的眼球快速地轉動了一遍,還是沒有再為難鳴女。
畢竟鳴女也只是下弦,有些事情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就是不知道身為上弦的童磨會知道些什么額外的信息嗎
矢琶羽突然放緩了語氣,言語之中對童磨的惡感也減輕不少。
“那,上弦之貳,他拿到了什么”
“童磨沒有,他未曾進入那間屋子。”
身為無限城主人的鳴女,確實沒有放童磨進入無限城去獲取庫洛牌,童磨本人也沒有這方面想法。
矢琶羽掌心的眼球左右滑動了一下,他的嘴角也帶上了笑容。
“規則是不能被無視的,鳴女,放他進來,這可是無慘大人的安排。”
鳴女停頓一秒沒有回話,接著便撥動琴弦,依言將童磨放了進來。
用來傳送的障子門在空中被打開,童磨一臉意外地落了下來。
看見了下方等待自己的同伴,童磨立刻笑彎了眼睛按住帽子從容地在空中轉身,然后平穩落地。
“發生什么事了,琵琶小姐和羽醬居然都在,難不成是在討論什么有趣的事情嗎”
雖然心里早已做好了準備,但是真的看見了童磨聽見那惱人的聲音,矢琶羽還是握緊了拳頭。
得不到回應的童磨,眼睛眨了眨,一臉無辜地看了看鳴女,接著把視線落到了矢琶羽的身上。
畢竟是自己提議的,矢琶羽定了定心神決定去引導童磨。
“上弦之貳,叫你來是有要事的。你還沒有拿到規則里的庫洛牌吧。”
但是童磨的重點卻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