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可惜近些年來蔣長青都沒有再收徒，小道傳言蔣老爺子估計以后不會再收任何徒弟了。
“蔣老先生好。”江橙橙收起臉上的驚訝，換上畢恭畢敬的模樣。
蔣老爺子看了一眼面前雖然恭敬但是卻不卑不亢的女人，越看心里越滿意。
這些年來不是他不愿意收徒弟，而是他找不到既符合自己眼緣又有能力的人。
不過現在看來，倒是找到了。
“我今天來是想問問你，你愿意當我的學生嗎？”蔣老爺子倒也不拐彎抹角，一下子就道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江橙橙萬萬沒有想到，外界一直傳言不打算再收徒的人此時竟然會邀請自己做他的學生。
蔣老爺子似乎也看出了那雙杏兒眼里的困惑，解釋道，“這些年我一直找不到好苗子，原本也想著一把年紀了，剛好退休算了。”
“不過，”蔣老爺子微微一笑，耷拉著眼皮的眸子里閃射出光芒，視線透過鏡片直直釘在女人身上，“現在看來，老天爺倒不是很想讓我那么早退休啊。”
語罷，他就讓身邊的男人遞上一張名片。
江橙橙雙手接過，看著名片上面“蔣長青”三個字，過了許久，她才反應過來。
此時周圍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江橙橙這塊角落里發生的事情，有好幾個人投來艷羨的目光。
江橙橙深深吐了一口氣，抬頭看著面前老態龍鐘的人，鄭重地點頭，“能當蔣老師的學生是我的榮幸。”
這是變相的答應了。
蔣長青這些年身體一直不好，心情也跟著有些不悅，脾氣變壞了不少。
但不知道為何，他在得到對方的回答后，心口處的悶氣少了不少，忍不住低笑出聲。
他已經好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
……
和蔣長青簡單交談一番后，蔣長青就因為身體不適現行離開了。
江橙橙目送對方蹣跚的背景消失在酒店門口，才轉身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飲料喝多了，她現在感覺有點想上洗手間。
但就在她進洗手間沒多久之后，女士洗手間的門再度被人推開了。
女士洗手間并不僅僅有用來解決生理問題的隔間，還有專門給女士提供的化妝臺，因此在宴會期間會有不少女人前來補妝或者整理儀容儀表。
江橙橙起初也是以為進來的人是來補妝的，正想把思緒重新放到手機上的時候，一個略微尖細的聲音隔著木板門傳來——
“江橙橙她哪來的臉來拿這個獎的？整個宴會廳的人誰不知道她是江淮安的女兒，背后有這種勢力誰敢不把獎給她？”
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女人說出這句話之后，又有另一道聲音響起，不過這道聲音倒是格外清脆悅耳，只是說的話也不怎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