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妖聽到靈草連忙點頭。
這人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給它尋來的靈草味道香味皆是極品。單單憑著這手靈草,這人趕它走它估計的抱蹄子痛哭流涕一番。
安置好馬妖,李熄安走進客棧。
客棧大堂里擺著幾張木桌,同有借宿人在那大口飲酒,他一踏進門便有股混合汗味與信息素的惡臭涌進鼻腔。這些人估計很長時間洗過澡了,李熄安悄無聲息地將這幾人的特征記下心底。胡子很旺盛,卻剃得干凈,他們是從沙漠那邊來到這里,與李熄安現在的路線相反。
他摘下斗笠放在柜臺上,露出張菱角分明的臉來。昔日的瘦弱男孩走南闖北,有了屬于自己的鋒利。
“一間上好的客房。”
李熄安看了眼柜臺后的標價,扔下幾文銀錢。
小廝快步走來,打算領他去樓上,卻被人攔住了,是那幾個大漢。
為首一人魁梧如山,目光如鷲鷹鋒銳,如刀掃視過李熄安,緩緩開口。
“不知小友如何稱呼”
“閣下有話直說。”李熄安不客氣。這幾人不安什么好心,而他沒那么多耐心。
大漢身后的人想發作,被他攔下來,大漢的目光謹慎小心地落在李熄安背后的古樸長劍上。他已經告別先天,步入俱靈,可以溫養打造屬于自己的“器”,那柄長劍給他的感覺比他花費巨額代價換取材料鑄造的“器”還要可怕。
一個普通人
他有些狐疑,身上沒有靈的波動有可能是境界高深,他感知不到。但俱靈境之上為陽神,這種存在在國里可為一方巨擘,怎么會這般騎馬趕路。而那柄古樸長劍若是“器”,又怎會置之身外
大漢抱拳,沉聲道。
“是這樣的小友,我們一路穿過大漠,不幸遭遇罕見沙暴,押鏢的馬匹在路上死了幾匹。如今再上路有些力不從心,我瞧見小友那匹黑馬神異,詢問多少價格可以使小友滿意,將那匹馬讓與我們。”
“買馬”
“正是”
李熄安帶著笑意。
“這馬我也急用呢,你說”
“在下愿意出閣下買下馬匹的十倍價格,只求閣下割愛”能爬到俱靈境哪個不是摸爬滾打的人精,一聽背負古劍的年輕人話語,當即理解了意思。
倒是大漢身后的幾人面露驚色,似乎沒有料到他愿意開出這么高的價錢。同時看向李熄安的眼神不善起來。
“我當初買下這馬花了黃金千兩,十倍,黃金萬兩即可。”
他們便聽到李熄安這樣悠悠回答,剎那面色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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