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溫水就行了。”林文見狀也懶得糾結了,自己特么的就是過來按個腿而已,怕個錘子。
女人點點頭,拿著木盆朝著旁邊的洗手間去打水了。
林文則是躺在沙發上閉著眼準備休息。
“你坐下來一點,這個水溫可以嘛?”女人打好水,用手碰了碰林文的腿詢問道。
林文把腿伸進木盆“斯”的叫了一聲道:“還是有點燙。”
女人偷笑道:“這個還燙啊。”說完轉身就去接冷水了。
林文無語道:“當然了,男人和你們女人的溫度是不一樣的。”
“是嘛。”女人背對著林文說道。
林文看著正在打水的女人好奇道:“今天老宋他們打牌,你怎么不去?我聽老宋說你不是打牌隨叫隨到嘛?”
“哎呦別說了,最近輸了大幾千了,今天晚上我老公在陪他們打牌。”女人放下木盆嘟著嘴不滿的說道。
林文看這個架勢就知道眼前的女人這段時間那可沒少輸。
幫林文把腿放進水盆后,女人的話匣子就打開了。
“這段時間太倒霉了,老宋贏了大幾千,唐群他們也贏了,就我一個人一直輸。”
林文疑問道:“我聽老宋說你老公這幾天不是贏了不少嘛?”
“切,別提那個死鬼了,昨天贏了800多今天一個上午就輸了3000多,再輸下去我們連房租都交不起了。”女人嘆氣道。
關于這事林文前世也是略有耳聞,大概是他來了一個月之后吧眼前的女人老公輸的直接跑路,留下女人一個人在這打工還債,好幾次差點被那個房東老太太給趕出去。
要知道他們兩口子可是租的那種最便宜的“瓦房”也就幾百塊一個月,連這么點房租都交不出,可想而知他們兩口子輸了多少錢。
這可是在2011年,要知道眼前的女人在這上班一個月幾千一萬塊那是很正常的,如果不是這個“高新”工作,壓根就不夠他們兩口子這么敗的。
后來是因為男人打麻將輸了大幾萬,然后在買馬那邊又輸了一萬多,所以就跑路了。他男人就是一個小廠的保安,哪里還的起這么多錢,他跑了就留下了自己的老婆一個人在這邊。
大家原本以為她會不打麻將了,沒想到她比老公在這里打的更兇了。今天要不是她手里沒什么錢說不定她也去打麻將了。
說起麻將女人的話語仿佛止不住一般的,不斷的在說她這段時間的“好牌”被截胡。如果不是和她打牌的人是老宋等人,林文都懷疑眼前的女人是不是遇到殺豬局了。
“老宋就是運氣好而已,有好幾次我都是清一色,被老宋給屁胡了。”女人一邊幫林文按著腳一邊悶悶不樂的說起最近的牌運。
前世的老宋也和林文說起過自己的這個“牌友”,一心就想做大牌,所以明明是可以胡的牌每次都是被別人給截胡了。
“小牌也可以胡嘛。”林文瞇著眼打趣道。
女人嬌嗔道:“小牌胡了有什么意思,要胡就胡大的。”
林文一聽心道“死賭狗”沒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