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銘回到家,把四只野雞、三只兔子關到了籠子里,只留了一只野雞,看著妻子道:“野雞、野兔都是活的,可以先養著什么時候想吃,就殺一只,這只雞你想怎么吃?”
“一半用酸菜燉著吃,一半留著熬湯下面吃。”
“好嘞,你離我遠點,我把這雞宰殺了,免得血腥味沖撞了咱們的孩子。”
李香兒嗯了一聲和男人拉開了距離,看他鞋子上都是泥,已經濕透了,身上地衣服、頭發也都濕淋淋得,她回屋拿了一身換洗的衣服、鞋子、放在了桌子上,又燒了一壺水,一會換了衣服他也能泡泡腳,去去寒。
等男人把雞燉上進來時,她指了指桌子上的衣服。
宋銘當即把外面的衣服脫了下來,換上干凈的就聽妻子問:“上山現在是什么情況?雪可都化了?”
“這幾天天氣熱,雪雖都化了,山路確又滑又濕得,水汽很重,所以暫時還不能上山,就是野雞、野兔這會也沒有什么肉,所以等過十來天再看。”
李香兒了解了一番山上地情況就轉移了話題。
宋銘陪媳婦閑聊了幾句,泡腳的時候把她抱進懷里,親了又親得。
李香兒看著只要一有時間就想和她親熱地男人,玩著他地一縷頭發,靠在了他地懷里,任由他為所欲為的,反正他現在挺多也就是親親她,絕不敢做別得,一會真的走了火,那也是他自找得。
宋銘親了親媳婦感覺身體起了變化,當即不敢再親了,免得一會一發不可收拾得,到時候難受的還是他。
難得可以和妻子偷閑半日的,宋銘緊緊地抱著她輕聲道:“你說給咱們孩子取個什么名字好?”
“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
“咱們娶一個男孩的名字,再娶一個女孩的名字不就行了,不光是大名最好還要取兩個小名,可不能讓村里人叫什么大妞、小妞、狗子、石頭得,咱們村里光是妞都有十來個了,狗娃、石頭的沒有七八個也有五六個,咱們要給咱們的孩子取個與眾不同地小名。”
李香兒聽了男人地話忍不住笑出了聲,村里人都講究取個賤命好養活得,所以女孩大部分都叫妞、草之類的,男孩那就更加難聽了,她大弟直到現在都叫狗娃得。
“那你不妨好好的想一想。”
“的確要好好的想一想,這姓名可是關乎一生的大事,不能馬虎了,你覺得平?貴怎么樣?”
李香兒聽聞輕聲道:“宋平?宋貴?”
“聽你這么一說怎么那么難聽,這豈不是給別人宋平安,送富貴,不妥不妥。”宋銘眉頭緊皺地當即搖了搖頭。
李香兒則靠在他地懷里笑了起來。
直到雞燉好,他也沒有想出一個好聽的名字來,反而還把他愁的長吁短嘆得。
李香兒見他這樣,那是極力的忍笑,雞燉好了,她那還忍得住,拿了一饅頭就著酸菜燉的雞,吃了一大碗。
宋銘見妻子吃的這么香笑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