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妝里那日發生的事,我并沒有放在心上,她在背后挑撥阿娘和我的關系,我雖有些生氣,但也僅此而已,至于她給我滑胎香包的當日,我也回敬了她一杯加了一些藥的茶,就當是扯平了,我從來都不是那么好欺負的,更何況她還威脅到了我的孩子。”
宋銘聽著媳婦霸氣側漏地話,歡喜地抬起她的下巴親了一口。
“我就喜歡你這樣,李舒的事,你不必再煩憂,明日我親自去一趟李家,讓李根叔送她們母子回去,免得整天待在村里惡心你,回到鎮上后我會關照蛤蟆幾句看好她,讓她以后都沒有機會再來咱們村,為夫和娘子一樣都是個吃不得虧的人,這口氣我替咱們的孩子出了。”
李香兒聽著男人地安排,這會心神舒泰得,抱著他主動地親了一口。
宋銘感覺媳婦身上有些涼抱著她躺下輕聲道:“以后像這樣的事,你不要瞞著一定要第一時間告訴我。”
李香兒靠在男人地懷里輕輕地嗯了一聲,見他傷的是左胸膛關切地問了一句。
“你給別人打架了?”
“我今日去鎮上,周虎帶著蛤蟆一群人已經和賭坊的人干上了,我又怎好置身事外,幸好開戰之前,我們都沒有掉以輕心,不然今日就吃大虧了,賭坊中有幾個身手很好的人,我和周虎費了一番功夫這才拿下他們,這傷也是在那時候留下的,好在傷的不重,你不必擔心。”
宋銘雖三言兩語就交代了賭坊的事,不過她確知道接收賭坊,絕不像他說的那般輕松,男人既然不愿意讓她知道,那么多的血雨腥風,她很識趣的并沒有多問。
“明日還去鎮上嗎?”
“不去了,后續的事交給周虎即可,咱們從此以后不僅多了一個賭坊還多了一個地下錢莊,像蔣家這樣的不義之財,我們都燒毀了,要不然拿著借據還可以替咱們的孩子出口氣。”
這男人到是比她還要護犢子,她喜歡,不過賭坊、地下錢莊自古以來都是來錢最快的地方,那豈不是說他們可以囤更多地糧食了?
“囤糧的事?”
宋銘聽妻子再次提起囤糧得事,心想她對糧食到有股執念,當即把以后的計劃給她說了一番。
李香兒聽著男人后續地安排笑著閉上了雙眼很快就睡著了。
宋銘見媳婦睡著了,輕輕地捋著她地后背想著剛才她給他說的那些話,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絲寒光,過了好一會,他這才平息自己的戾氣,思量了一番明日去族長家時,要說的話這才睡。
李香兒醒來時外面已大亮了,她看著睡得很香地丈夫,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廚房內宋頂天正在幫妻子做飯,見兒媳進來了問:“銘哥兒回來了?”
“嗯,后半夜回來的,這會睡的正香,我就沒有叫他。”
“讓他睡吧!”宋頂天想著早上起來時,看到的那個有刀口的衣服,瞥了一眼兒媳的神色,見她一臉的平靜,猜兒子傷的應該不重,這才微微地松了一口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