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看著吐的直不起腰的人,她疑惑地看了一眼媳婦,她好像也沒有說啥吧!
血腥味、酸味撲面而來時,李香兒松開了如花,也扭頭吐了起來。
宋氏看了一眼媳婦,又看了一眼如花,雙眼微微一亮,給兩人準備了水。
等她們漱口時她盯著如花地肚子問:“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噗!”
一口水又被她吐了出來,如花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沒有,我葵水剛走。”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這段時間你暫且不要上山了。”
如花點了點頭,今日那條蛇把她嚇的不輕,沒有個幾天,她是不打算上山了。
李香兒漱了口又吃了一顆酸棗壓了壓進屋拿了一瓶藥遞給了她。
“先把臉上地傷處理一下,然后再換身衣服,省著你這個樣子回去,嚇到了伯母。”
宋氏見如花這里有媳婦,完全用不到她,倒了野菜又背著背簍離開了。
如花看著手里的藥,沒想到大嫂竟想著這般周到,想著婆婆的性子,她打了水慢慢地清洗臉上的傷。
李香兒趁著她清洗傷口,回屋拿了一身半新的衣服遞給了她,她的衣服身上都是泥,有些地方還破了口,是不能再穿了。
“咱們身量相等,我的衣服你應該可以穿,去屋里換吧。”
如花看自己一身狼狽的,到也沒有客氣,丈夫一再的提醒過她,說李香兒并不是外人,讓她以后當親大嫂尊敬,所以穿大嫂一件衣服也不是什么事,等明日洗干凈了再還給她就是。
李香兒等如花回屋換衣服時,體貼地關上了門,看如花嚇成了這樣就知她以前應該是沒有吃過什么苦,這一時半會的恐怕適應不了山上的生活,只希望她不要留下什么心理陰影。
彼時宋銘對著李根耳語了一番后道:“大伯,這對蔣家來說可是好機會,我建議蔣夫人母子,現在就回鎮上,即便銀子要不回來了,也要把鋪子收回來。”
李根知道鎮上的事已經解決不知有多高興,拉著宋銘的手感激道:“大侄子,真是太謝謝你了,這次的情我記在心里了,以后有用到大伯的地方,你只管說。”
“大伯客氣,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這些干啥,時間緊迫,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哎!”
李根親自站了起來,把宋銘送出正堂,迎面就見閨女端著茶走了過來。
“銘弟,這次的事多謝你了,阿爹,這馬上都中午了,留銘弟吃頓飯再走吧!”
“蔣夫人不必客氣,族長是香兒的大伯,自然也就是我的大伯,能為大伯做事,是我的榮幸,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這飯以后再吃也不遲。”話外意思就是我之所以愿意幫你給你沒有半點的關系。
宋銘說的明白,李舒自然也聽明白了,她呼吸凌亂了一下,退后一步讓開了路。
宋銘跟著大伯大踏步地離開了。
李根送走了宋銘,扭頭看著閨女:“你趕快收拾東西,帶上浩哥兒,咱們現在就回鎮上,時間緊迫,有些事我路上再給你說。”
李舒臉色微微一變,看著一臉著急的阿爹,雖不想就這么離開,可還是嗯了一聲,回屋時慢慢地紅了眼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