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疑惑,董唯不是死了?
但現在這個情況,他并沒有細問。
袁澤擰眉,他很不喜歡面前這種嘴硬的人。
竟然敢搶走小恩研究的原液藥,真是活膩了!
他上前一步,正要對男人用狠手段時,耳旁一道厲風咻地劃過。
“啊!”
面前的狙擊手猛地慘叫,額上青筋暴露出來,臉色瞬間痛苦極了。
他的身上立著一把飛鏢,鮮紅的血瞬間就染紅了褲襠。
袁澤回頭,看向使出飛鏢的葉恩:“你干什么?”
“男人最怕痛的地方,我不信他還能撐得下去。”葉恩上前一步,無視袁澤的話,俯身看著面前慘烈的狙擊手:“招不招?不招我還可以再射出一個飛鏢!”
狙擊手滿臉的驚恐,臉色早就蒼白得不能再蒼白了。
痛意撲天蓋地的襲來,他的整個神經都像是要承受不住一般,崩潰而絕望。
“我……我說……”狙擊手斷斷續續的說道:“可……可以先替我止痛嗎?”
這種痛,他真的無法承受。
還不如讓他死了算了。
一旁特助是親眼看到葉恩不動聲色地一把飛鏢就射了出去,直直地射中狙擊手的身體里。
可能都身為男人吧,他并沒有想過對狙擊手的這方面下手。
現在看來,葉恩真的是比他們男人還要了解男人。
這一處的虛弱和疼痛加倍,使得狙擊手再也撐不住了。
“說了,才能止痛。”葉恩冷冷道。
狙擊手痛得已經不能呼吸了,他極艱難的開口道:“我們加入的……是一個組織,組織里的……老大是個女人……但我們都沒有見過……她的臉。她每次……見我們時,都戴著……面具。”
狙擊男人被身體里巨大的疼痛折磨得眼神越來越無神。
“你們的組織在哪里?”葉恩問。
“可不可以……先給我止痛?”狙擊男人真的受不住了,那里的痛楚,在加劇,他如生在油鍋中一般,痛得他氣都快要喘不上來了。
“先替他止痛吧!”特助這時過來說道。
看狙擊手這樣子,像是撐不下去了。
“好吧!”葉恩點頭。
在還沒有審出來前,不能讓這個狙擊手死了。
給他打了一針止痛藥后,藥效下,痛意少了些。
但這里的痛,止痛藥的效果并不是特別好。
平時這里有一點點痛,都會覺得不舒服,更何況這是重傷之下的劇痛。
“可以幫我把這個飛鏢也取下來嗎?”狙擊手又艱難地苦求道。
“不行!”葉恩拒絕:“趕緊說,你們的組織在哪里?”
“每次老大見我們安排任務時,都是在城西的院子里見面。”狙擊手痛苦的說道:“我們這些加入組織的人,大多都是些身上背著巨債,或是被人追殺,亡命天涯的人。”
“我們加入組織后,她會給我們吃一粒藥丸,這藥是一種慢性毒,需要每個月服用解藥,不然會死。出重要的任務前,老大還會派人抓走我們的家人,避免任務失敗后,會背叛她,把組織里的事招出去。”
“怪不得你嘴這么硬!”葉恩明白了:“說出城西院子的具體地址。”
“我說……”
有了地址,袁澤開車帶著葉恩趕去城西的院子。
“你們組織的院子,也是在城西,對不對?”葉恩在車上問袁澤。
“對!離他說的這個院子,大概就幾分鐘路程。”袁澤擰眉。
“離得這么近,會不會……?”葉恩腦子里閃過一個極不好的想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