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被發現,葉小也不藏著掖著了。
“小恩的記憶不能恢復。。”
“為什么?”
“她恢復了,你要如何解釋?難道把一切都告訴她?你想讓她現在本就痛苦的心情,更加痛苦?”
“現在死去的西利大師只是她的師父,如果她恢復記憶,她就會知道西利大師是她干爹。而且西利大師的死,很蹊蹺。我不太相信是李文雅下的毒。她怎么可能弄得到干媽以前制的毒。”
聽她說這么多,葉恩垂眸。
“所以,小恩會忘掉八歲以前的記憶,也是干媽做的?”
“為了保護小恩。你應該明白。”
“可這樣,會不會對小恩造成什么傷害?”葉恩擔心。
“干媽說過,這只是損害她的記憶神經,不會有什么別的影響。”
“可那時小恩才八歲,損害記憶神經是不記得八歲以前。現在她已經二十幾了,會不會讓她把這二十幾年的記憶也給忘了?”葉恩疑問道。
葉小沒把握。
“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還敢這么做?”
“我只知道,小恩失憶,比想起一切好。”
“不行,我反對。”
“葉恩,別忘了,你是聽命于我。我的決定就代表干媽。”葉小皺眉。
她不想就此和葉恩在這里掰扯半天。
“是,我是聽命于你。但對小恩不利的事,我是不會同意的。”葉恩還是拒絕:“如果你執意這么做,我現在就把袁澤也叫過來。他也會和我站一條線。我不相信你還能當著我們兩個人的面,能給小恩施針。”
葉小無語。
“那你們就做好小恩恢復記憶后的混亂。”
“小恩只是做夢夢到,她并沒有恢復記憶。”葉恩說道:“等西利大師下葬后,時間一久,小恩就會慢慢忘記的。”
“希望如此吧!”
“就算她到時想起了,你再施針也來得及。”葉恩說道。
被她這么一說,葉小終究是妥協了。
她收回了針,但小恩還處于暈睡中。
她們兩個不知道的是,外面此時男人已經把她們的對話全都聽了進去。
早上,顧小恩剛吃了早飯,就有人敲門。
袁澤去開門,來人是律師。
他帶著西利大師的遺囑上門來。
西利大師把他名下的所有的資產都留給了小恩。
還給她留了一封信。
顧小恩打開這封信,信上的內容,無一不讓她淚目。
“小恩,對不起,師父不能再教你了。師父名下所有的資產都留給你,師父只希望你能幫我做一件事。不惜一切力量幫師父報仇,將那人繩之以法。”
雖然只有這簡單的幾段話,顧小恩已經看出師父有多恨李文雅。
“這是我師父什么時候留下的信?”顧小恩問。
“前天下午,他親自拿到律所來的。遺囑也是那個時候立的。”律師看她表情有異,問道:“信上是有說什么嗎?”
“沒有,師父就是交待我以后好好學畫,不要放棄。”顧小恩說道。
“那這份文件你簽了吧,西利大師所有的資產都會轉到你的名下。”律師把筆和文件遞給她。
顧小恩接過來,很快簽下自己的名字。
她并沒有多問什么,直到律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