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雨時的答案是的,他對鹵丨烷類麻丨醉劑非常敏感。
第二個問題配以薛靜怡仰躺在斜堤上閉著眼睛不知生死的照片元榛與照片里這位同樣落水的女性是什么關系。
黃雨時的答案不知道,我所知的元榛的生活里沒有這個人。
第三個問題配以倒在元榛懷里的茍杞閉著眼睛不知生死的照片元榛與照片里這位落水且吞丨藥自丨殺的女性是什么關系
黃雨時聞言一震,但她的答案同第二個問題的一樣。
雖然統共三個問題黃雨時兩個答案都是“不知道”,但反而佐證了元榛的話。即兩個女生,一個對家不知名的偏執粉絲話說回來,有本事混進朝歌的地下停車場,這位偏執粉絲或是她的兩位同伙可能還頗有些來頭一個只是因為名字好記且眼下有顆小痣所以有印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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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榛是在茍杞再也叫不醒以后,忍著手腳虛軟一點點挪到河堤上,用跑車里不知誰落下的手機報的警鎖屏狀態下的手機也只能用來直接報警。所以此刻在體內的麻丨醉劑代謝干凈以后,他最大的問題是腳踝軟組織扭傷。
此處其實應該塞進個副詞“居然”。因為他被人劫持三十多個小時沒扭傷,在要被車撞的千鈞一發之際滾下河堤沒扭傷,卻是在報警以后想再下去看看茍杞的情況時一不留神沒踩穩石頭扭傷了。
黃雨時在焦慮中回答完副支隊長的問題,潦草道聲“辛苦了警察同志,后面有任何情況請隨時聯系我們,我們隨叫隨到”,迫不及待推開病房門。
元榛顯然早就聽到她來了,在門開的一剎那便抬眼望了過來。他的眼睛里帶著劫難后的余悸和虛弱。此刻他并不是黃雨時一手培養的總是差了些運氣的影帝種子,而是她皮嬌肉嫩拈輕怕重的大外甥。
“行了,什么都不用想了。你爸媽的飛機再有兩個小時落地,陳霖已經出發去接機了。”黃雨時掐著眉心忍下淚意說,她在他床邊落座,順手給他撩起額發。“我就坐在這里守著你,你閉上眼安安穩穩睡一覺。”
元榛有事兒未了閉不上眼睛,他向著黃雨時招招手,說,“我跟你說個事兒,小姨。”
黃雨時俯身靠近他,聽著他敘述茍杞的情況,面色逐漸凝重。
作者有話要說開文三更,第二更八點半,第三更九點。
以后固定晚上九點更。
各位新年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