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看不見嗎小小紅妹妹。”五條悟輕聲慢慢道,“比起人形的我,那個好像更恐怖一些吧”
順著他目光看去的地方,在咒術師的眼里,透明的巨大立地玻璃窗上貼著一只渾噩攪動著眼睛、身軀如蜥蜴的咒靈,舌頭正隔著玻璃窗想要緊緊地與室內的某樣事物相貼。
“呃,甜品,好想吃甜品的味道或許一點點檸檬”
它的身體因為感受到更高壓制力咒力恐懼而顫抖著,引得玻璃窗也跟著它顫動的四肢而發出“吱呀”的響動,讓路過的人和靠窗的客人疑惑地注視著平白無故也沒有遭遇暴風而動的玻璃,嘴里著瑣碎的句子。
“怕成這樣還貪婪地伸著舌頭,”他打量著開口,“對渴求食物的欲望太強烈甚至勝過了對死亡的恐懼嗎。”
“貼在女仆咖啡店外想要覬覦甜點,難道你是東京殘念甜食黨的怨力匯集的蜥蜴咒靈嗎呃,好惡的設定。”說著,白發的dk擺出一副被惡心到的樣子。
看不見是說路還是店長遲疑地嘗試理解他說的話。
貼在女仆咖啡廳外的也沒有人啊店長這樣想著望向窗外。
夏油小紅雖然看不見什么,但她也感覺得到從他口中說出的事物并不是什么空穴來風的妄語。
雖然戲弄她的可能性還是有,但少女仍舊在店長認為他是怪人之前,慌張地將他拖到一旁去,搖著頭輕聲道
“不,不能亂說的吧五條前輩店長她們并不知道的還可以聽嗎是什么東西咒靈嗎”
她的聲音很小聲,因為慌張又想急促地提醒他。所以只踮著腳尖拼命地往他那里湊。
少女不太清楚咒術界是否有規定讓常人原理咒術咒力之類,咒術師也不可在普通人面前暴露身份,就像小說里的巫師和麻瓜之別一樣,但她總是覺得自己的哥哥是咒術師而自己都沒有這個概念,那么其他人也應該是不被允許知道的吧。
總覺得,如果知道的太多就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真的不知道
五條悟看著她握著自己手掌的纖細手腕,和明顯感到壓迫感的柔軟軀體。他抬起手撫著下巴沉默了幾秒,不知在思考什么。
片刻后,他決定了什么一般手一翻握住小紅的手,牽著她徑直走出店外,在店長和女仆的驚呼阻攔下把她不由分說地按在店外的玻璃窗上,少女踉蹌的步伐讓她輕盈的身軀被拖著走時像破布娃娃一樣任他動作。
他環抱著雙臂,瞇著眼,神色不明地看著畏縮著還有些怔然的她。
“感受到了嗎這家伙的呼吸。”
他彎下身來,眼里倒映著瞳孔漸漸放大的夏油小紅,帶著不被人察覺的隱秘瘋狂和探究,輕聲如惡魔的喃語,“看到你,它興奮得嘴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呢。”
“不是吧,還是看不見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