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自顧自地想著夏油杰系著圍裙給小小紅做溫暖的羅增湯的場景、送她去上學幫她推自行車的場景、溫聲細語又夾雜幾分無奈地嘆氣的場景。
他本來越想越覺得有趣的,但到最后又被自己的想法激起一身雞皮疙瘩。
雖然說起來不算是不可能,但莫名地感覺只有在什么同人文里才會出現這樣的設定啊成為咒術師以后也沒見過他跟家里人很頻繁地聯系,在某些宛如切割開來的家庭方面,他性格十分淡薄。
青年咒術師沒那種功能敏銳地感知到青春憂郁少女情緒的不對勁,但可怕的直覺也讓他及時地住口,直到夏油小紅聲音沉穩平淡地傳來,如沒有溫度的冰面,才把他的思緒不解風情地透徹澆滅“其實真相很讓人難過,哥哥平常沒有什么機會哄我。”
他不怎么在意我的存在。
“除了你,他也沒有因為我跟別人打架。”
他跟我不在一所學校上學。
“但是,我也不需要人哄的,你繼續欺負我也沒關系,因為你是哥哥的朋友,對哥哥來說你很重要。”
那是不一樣的,我從來沒有見過真正的哥哥是什么樣的,除了在一些夢境里的碎片窺見過完全陌生的他,但就算是那樣的他,與眼前的白發青年并肩站在一起也很容易讓人明白他們是同樣的的人。
她清澈的眼神直直地盯著眼前的青年,語氣不強硬,但莫名銳利如刀鋒,剖傷自己也傷害別人。
她其實也是很擅長去傷害別人的人。
她道“我在乎的人很少很少,我的愛也很少很少,我在心里希望別人來保護我,哪怕施舍一點點的愛,但如果保護我的代價是傷害我在乎的人,我一個人孤獨地死掉也沒有關系。其實你說的很對的,五條前輩,有這樣的體質相對的需要強大的力量。”
弱小的我迎來凄慘的結局的故事甚至不會讓人感慨。
“但你總是說話很過分。”她落寞幾分,擦去眼角的眼淚,順便如同攤開撲克牌一樣把他的手干脆地拍開,“你根本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有些時候,你跟哥哥一樣糟糕,喜歡用溫柔的方式戳我的傷口。”
“起開,我不想跟你說話。”她一字一句地道,低下頭,從他的身邊繞過,只留下一個蕭索淡漠的背影,有點像狼狽蜷縮的受傷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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