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州點頭,輕輕蹙起了眉,問道“她要修復藥劑做什么”
紀雪汶將方沁的傷勢形容給他聽了下,傅明州愣了下“你說的朋友是女性只這一個還是兩個都是”
“都是女性。”
“需要修復藥劑的這個人正在備孕”傅明州心中一動,問道。
紀雪汶點點頭。
“聽你的形容,她非常想要一個自己的孩子,并對這個孩子滿懷愛意和期待。”
紀雪汶回憶著曾經在花店里看到的畫面,肯定道“她和她的丈夫感情非常好,很愛他。”
“既然如此,那她是裁決者的可能應該會很小。”傅明州斟酌道“懷孕的女人會有很多顧忌,也更重陰德,怕做壞事影響到腹中的孩子,如果她真懷孕的話,行善積德還來不及,怎么會主動去做殺人這種事情呢尤其是她想懷孕很久卻因為身體原因而沒懷上,那她肯定很重視腹中的孩子,會更注意這些。”
“還沒有懷上呢。”紀雪汶糾正道“而且她殺的都是做了壞事的人,萬一她覺得以殺止惡就是行善積德呢。”
“”
“那等見面后你就隱晦的提醒她一下吧。”傅明州道“假設她是裁決者,憑借她的能力,現在收手還來的及,沒有人能找到她。”
紀雪汶眉心微動,點了點頭。
紀雪汶和傅明州去醫務室找了陸錦云,來之前還打電話過給布拉合,得知徐瑩瑩也在這里,布拉合帶她來找季星雨玩了。
季星雨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息后已經恢復好了,不過她的心理理療室就在陸錦云的醫務室旁邊,倒是省的紀雪汶他們跑路跑兩趟了。
紀雪汶和傅明州先去了陸錦云的醫務室,發現他居然不在,發信息詢問后才知道他跑到隔壁理療室圍觀去了。
收到信息后陸錦云打開了理療室的門,對著走廊上的兩人招了招手,邀請兩人過去,在兩人過來時還伸手指在唇角比了一下,示意他們噤聲。
兩人有點奇怪,靜悄悄的走了進去。
發現理療室里居然關著燈,還拉起了窗簾。
季星雨身上披著一件兜帽披風,披風的底色是黑色的,上面匯滿了奇特的圖案和色彩,而她面前正燃燒著一根燭臺,燭臺上的火苗一直燃燒著,但是燭身卻一直不見變短。
只見季星雨正坐在辦公桌前,手心打著奇怪的手勢,正釋放著靈力。她的靈力光輝并不熾烈,很柔和,與燭火相呼應,視覺上的效果很舒服。
靈力散發著淺藍色的光輝縈繞在季星雨的身旁,點綴在披風上,好似那光輝是由披風本身散發而出的一般,神秘幽靜。
坐在季星雨對面的是徐瑩瑩,清清也被她捧在懷里,兩個小朋友緊閉著雙眼,神色很安詳,好似在禱告一般。
紀雪汶沒吭聲,轉身開了燈,驟亮的燈光將室內的幾人驚醒,她們臉上紛紛露出怒色,眼中更是充斥著一股冰冷的煞意,齊齊往門口方向看了過來,神情冷漠而兇悍。
就連一旁的陸錦云也不例外,也瞪了紀雪汶一眼,就好像紀雪汶干了什么十惡不赦的壞事一樣。
不過在看到開燈的人是紀雪汶后,她們臉上的冰冷神情倏然融化,笑容瞬間又回到了臉上。
徐瑩瑩高興道“哥哥,你來啦”抱著清清像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就靠了過來,紀雪汶伸手在她倆頭上揉了揉。
季星雨揉著眉心,布拉合也從書柜旁走了出來,之前關燈了,她又躲在角落里,紀雪汶都沒看到她也在屋里。
紀雪汶問道“你們剛才在做什么呢”剛才搞得像邪教現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