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雪汶聞言輕嘖一聲“活該,如果許云潔沒夸大說法,只砍倆只手都是便宜他了。打女人的男人都是孬種,算什么本事。”
說完后,紀雪汶又笑道“看來裁決者還有點理智在,也就是說,這次沒有人死亡”
許竹沉默,紀雪汶“嗯”
“失蹤者中,沒有人死亡,除去那些熱愛家暴的,其他受的都是輕傷,不過他們都受到了很強烈的精神打擊,現在狀態非常不好。”
“但裁決者將這些失蹤者藏起來的地方,也就是那家屋子的屋主卻”
“死的很慘,非常非常的慘。”許竹嚴肅說道“那個屋主和她兒子都被分尸了,身上的肉都被削成了薄片,一部分散落在屋里各處,兩人的頭和腿被放在鍋里烹,一個頭上還插著菜刀。”
“那個裁決者的實力非常恐怖,他的穢境將整個小區都籠罩住,如果我們不是事先做了猜測的話,進入其中后根本就察覺不到穢境的存在。陸奇是a級覺醒者,并且不像我這種有特殊能力,他是純粹的覺醒者,非常克制異者和穢物,但也沒能將穢境破除。還是方侯偵測出穢境的薄弱點后,才攻破了穢境。”
“穢境被攻破后,這個小區的偽裝立刻就消失了。那個被分尸的屋主的樓下聚集了一大窩老鼠和蟲蟻,一個個肥碩的不行。外面都這樣了,屋里更不用說。我們剛打開被分尸者的屋子,就有一大堆蒼蠅蟑螂直接飛出了,每一個都有巴掌大,惡心的要死。”
“不僅惡心,這些蟲子還特別毒,甚至咬人。你不知道,陸奇因為站著靠前,臉都差點被蒼蠅和蟑螂啃爛。”
許竹說著,回憶起那群烏壓壓的蟲子一起飛出來的可怖場景,忍不住又干嘔了一聲,臉色煞白的厲害。
紀雪汶有些慶幸“幸好我沒跟去,我不喜歡蟲子,尤其討厭蒼蠅和蟑螂。”
“對了,我不是說那些失蹤者雖然沒死,但是受到了很強的精神刺激嗎你知道他們是怎么被刺激到的嗎”許竹故意說道“裁決者沒殺他們,但是在他們的皮肉上劃出了好多傷口,然后將他們傷口上的肉片卷起來,把他們捆起來一窩蜂的扔進了那個被分尸者的屋里。然后那家飛滿了蒼蠅蟑螂,這些蟲子到處亂爬亂咬,有的蟲子爬到了他們身上咬他們的血肉,然后還在他們的血肉里產”
“行了。”紀雪汶果斷打斷了許竹的話“人沒死就行,詳細就不用和我多說了。”
頓了頓,他又不解“你不是說這些蟲子吃人嗎那些人沒被這些蟲子吃掉”
“他們也有被蟲子咬的痕跡,但并不嚴重,可能是裁決者布置了穢境的緣故這個裁決者真是奇怪,之前明明放出照片暗示大家這些失蹤者都被殺死了,結果又沒真的殺死。他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想單純嚇一嚇眾人”
“你若是能搞明白他的目的,那你也離發瘋不遠了。”紀雪汶說道。
許竹輕嘲一笑“也是。”
紀雪汶想了想,問道“那個分尸者是什么情況是男是女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嗎為什么那么多人中,只有他被殺死”
說起正事,許竹的聲音鄭重許多“正在調查,目前還沒有收到結果。被分尸的是個女人,在調查過程中我發現了一件事,這些失蹤者中,或多或少都和那個被分尸的女人有些關系,經常在一起喝酒什么的。她還是那個高柔的姐姐,名叫高婧。我們問了下周圍的人,那個高婧的作風也挺混亂,甚至妹妹高柔的情夫周彥楚,和她也不清不楚。”
“而且高婧和高柔的不同的是,高婧這個人的性格更惡劣也更囂張,插足別人家庭不說,還很喜歡挑釁原配,時不時就發個短信什么的刺激下原配。而且這個女人吧,和她交往過的男人在和她交往后就容易家暴,我們懷疑這個女人可能有些惡心的癖好,所以會故意唆使那些男人。”
“終日打雁,終被雁啄。”許竹嘲笑道“這下她可是遭報應了,那么多人都沒殺死,偏偏只有她被殺死,可見她吸引了裁決者多大的仇恨。你不知道裁決者有多恨她,就連洛都那個被虐殺的青年死的都沒有慘。”
“我都要懷疑
裁決者是不是被她插足破壞過家庭的當事人之一了,如果不是當事人的話,真的想象不出他對這個女人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烈的憎恨。”
紀雪汶下意識抿住了唇,許竹說道“行了,我先掛電話了,我要把現場這些失蹤者給救出來送醫院去。之前穢境沒破時,這些人的情況還好,穢境被破后,這些蟲子立刻就注意到他們了,把他們的傷口咬的嚴重了許多,再不救的話,感覺他們就真的要沒命了。”
紀雪汶應了聲,心不在焉的掛斷電話,微微出神。
傅明州凝眉望來,問道“怎么了”
紀雪汶抿了下唇,說道“我認識的另一個,是異者的那個朋友,就有人插足了她父母的婚姻,她母親也被她父親家暴過,后來一次家暴過程中,她失手殺死了她的父親。她母親當時沒死,但不久后遭遇了一場意外,結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