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容成眼中滿是冷意,他幾乎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此時一刻都不想忍
了,直接問道“是葉莉吧”
花姨神色驚疑不定,葉莉勉強道“趙總,你說的這是什么話,陳總對我那么好,在我缺錢的時候還借了我十萬塊錢,我視她為恩人,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謝遠在一旁說道“怎么不可能啊,你找陳雅借五十萬,她卻只借你十萬,你就怨上了唄。升米恩,斗米仇,這種事情常見的很。”
葉莉冷下臉“你們這是強詞奪理,強行把我打造成一個惡人。我覺得韓兵的嫌疑比我大的多。”
紀雪汶輕唔一聲,問道“說來奇怪,韓兵好像沒得罪你吧,來了以后也只懷疑了花姨,卻沒懷疑你,你為什么要一直針對他,把嫌疑往他身上引呢”
“莫不是你有什么把柄落在花姨手里,所以只能幫花姨說話要不然花姨會把你抖落出來”
葉莉面色陰沉的看著他,花姨眉色動了動,趙容成道“花姨,我們早就討論過了,我們都知道你曉得兇手是誰。你現在就和我們交代,我就當你沒扯進這事里來。你要是不肯說,萬一被查出什么,你就是嫌犯”
花姨訥訥道“你們在說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沉默許久的傅明州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了葉莉前面一點位置。
雖然他相貌極為英俊,換作平時葉莉可能會欣賞的看向他,但此時卻動不出一點心思,心里十分害怕,腿肚子都在發顫。
葉莉害怕道“你想干什么”
傅明州打量著她,說道“她身上應該有部分肢體發生了輕度穢變。”
他的話語激起,瞬間驚起一片驚濤駭浪。
紀雪汶冷笑道“是哪里”
“只要能確定她的穢變體征,若是再符合陳姐的傷勢,那就是鐵板釘釘的證據。”
傅明州沒有立刻回答,他暫時還沒有分辨出葉莉的穢變肢體在什么地方,因為葉莉身上的穢氣實在太淡了,是他對穢氣過于敏感,才從她身上嗅到一股極淺的臭味,像謝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
但葉莉身上的味道太淺,傅明州也判斷了很久卻確定下來。至于葉莉到底是哪個部位穢變,傅明州也不確定,這要他靠的極近才能分辨出來,但這不可能,他從未與除紀雪汶和隊友以外的人近距離接觸過。
判斷不出來,就知道靠其他的手段來給葉莉造成心理壓力,繼而讓她出錯。
傅明州的目光冷冽,緩緩從葉莉的頭往下移,他發現葉莉的左手的手指正在不停的抽動著,似乎抽筋了,抖得厲害,而她其他的手雖然也在顫,但好像沒這樣嚴重。
傅明州的目光落在她的手指上,葉莉下意識就要把左手背到身后,紀雪汶大步向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葉莉激動的叫著掙扎起來“滾開,放開我”
紀雪汶手上其實沒用太大的勁,至少不會抓疼了葉莉。但葉莉實在掙扎的太厲害了,好像被他折磨了一般,他只能松開手,還被葉莉的手打到了一下。
傅明州將他拉過來,指腹按在他被抓到的眼角上,臉色很不好看。
葉莉后退幾步,忽然轉身,下樓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