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南來的那個覺醒者是個年紀不大的女孩子,名叫楊金秀,身材非常嬌小,可能只有一米五左右,相貌很甜美可愛,笑起來還有兩顆尖尖的小虎牙,性格很落落大方。
花姨和葉莉被警察帶走了,司機王樹海被排除嫌疑后也忙不迭地走了,生怕再被卷進風波里。
韓兵倒是留了下來,幫趙容成處理一些雜事。
葉莉之前說韓兵暗戀陳雅,還和陳雅告白,紀雪汶他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趙容成并沒有詢問韓兵,對此似乎并不關心,也不在意,一心一意在屋里陪伴陳雅。
紀雪汶還有些奇怪,吃飯的時候問了韓兵一句。
韓兵解釋道“葉莉她其實誤會了,我那些照片都是替趙總拍的。要是我自己拍,我哪敢那么光明正大,肯定避著人點,至少不會讓她看到啊。”
“別說沒有這種事了,就算有唉,趙總這會兒也是沒心事來盤問的。”
紀雪汶道“為什么趙叔他還有別的難題嗎”
韓兵沒有說,只是搖搖頭,重重嘆了一聲,讓紀雪汶千萬別去問趙容成,免得觸及他的傷心事。
紀雪汶心中納悶,心想等把陳雅的事情解決后,他再問一問趙容成,看看還有什么事困擾著他。
要是他能幫上忙,就一起給解決掉。
楊金秀來后,幾人帶著她一起上樓找趙容成。
趙容成一直坐在陳雅身旁,神情頹廢低落,聽到楊金秀就是那能將陳雅體內蟲尸都驅趕出來的蠱女后,臉上擠出一抹笑容。
但紀雪汶怎么看,都覺得他這笑容很勉強,很艱難,他的眉頭黑沉,眉心明明舒展著,但卻仍能看到很深的紋路。
紀雪汶心中古怪。
楊金秀走到陳雅床前,將她臉上的繃帶抬起一點看了看。
她是常和蟲子打交道的人,自小看慣了各種各樣或可愛或恐怖的蟲子,看到陳雅的面孔后眉頭動都沒動一下,說道“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把蟲子從她體內都趕出來,那我現在就動手”
紀雪汶看向趙容成,趙容成微微點頭,輕聲道“那就麻煩諸位了太感謝你們了。”
楊金秀笑道“不客氣,我是接了任務來的,要感謝你就感謝傅局吧。”
她從背包里取出一根青翠的竹笛,笛子外表十分有光澤,明明是竹質的,光澤卻比玉還要更溫潤通透,一看就不是凡物。
楊金秀愛惜的摸著竹笛,炫寶一樣和眾人說道“喏,這就是我這次任務的獎勵平時我只有出一些很重要的任務時,局里才會把它取出來借我用一用,用過以后我還要還回去。因為這次是傅局長找我處任務的,我擔心任務困難,出來時特意把它先借出來了。沒想到任務還挺簡單,不過也不錯,回去后我就不用把它還回去了”
她開心的笑著,珍惜的摸著竹笛,神色十分喜愛。
楊金秀把竹笛靠近嘴邊,輕輕吹出一聲音,高亢明亮的笛音響了一聲。
她想起來什么,又把竹笛放下,說道“你們要不出去等吧,我把等下你們受不了那種畫面。”
趙容成拒絕道“不,我要陪著阿雅。”
楊金秀微微沉吟“你和這位女士是什么關系啊”
趙容成低落道“我們是夫妻。”雖然沒領證,但他們在外人眼中就是這樣的關系,畢竟兩人也不愛玩,只有彼此。
至于為什么不領證,也沒太復雜的原因,就是一些小小的糾結罷了,陳雅有時候會擔心領證后他們的感情變質等等,總會糾結。趙容成便沒有強求,態度一直是陳雅怎么樂意怎么來。